下意識，白司癮蹙眉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，又聽耳畔處，繼續傳入一語：「如果白司謙，染指了大小姐，你能夠……做到什么地步？」

「老子當然弄死他！」

幾乎不曾深想，之於薄夜白一問，白司癮滿是狠戾一回，滿是血氣方剛。

如果白司謙，今晚上真的傷害了少女，以著不堪的方式。

的確，他沒有能力，護不住少女，無法給予反擊。

然而……就算萬劫不復，他也一定要讓白司謙付出代價！

外面，夜雨還在下，淅淅瀝瀝之間，涔著細微聲響。

「咳咳……」

終究，薄夜白身姿清瘦，輕咳著回過了身。

隔著一寸距離，同著白司癮遙遙相望。

恍然間，白司癮聽著男人綿延一問，仿佛暮鼓晨鍾，夾雜著悠遠的孤老：「過去的你，能力太弱，護不住大小姐。」

「如果，未來的你，手上擁有能力，你可願……護她一生？」

驀地，聽著這么一字字，陌生而又夾雜深意，重重敲在人心，發出余音繚繞。

終究，白司癮不是傻子，聽出一些弦外之音。

連著莫醫生，上葯動作也是一頓，內心滋生一抹復雜。

「薄夜白，你明知道，她需要的不是我。最該護她一生的人，是你……」

沒有正面回答，白司癮語氣一沉，滿是鄭重的提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