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經,她經歷霍蘭茜下葯,也是因此……注定遇上薄夜白,開始一場糾纏。
當時,被下葯的是她,他接受求救,要了自己身子。
而這一次,是他。
她無法賭,真的無法賭,賭理智能夠勝過葯物!
畢竟,當初的自己,深受葯物作用,幾乎神志不清,最後不得不屈從。
同樣的事情,超出正常的幾率,又能是多少?
這件事,怨不得薄夜白,白司謙下葯,誰也無從預料,連著差點強迫自己!
可是只一想著,自己深陷危險之時,薄夜白同著遲安好,有可能……正在坐實關系。
縱然不是薄夜白過錯,難免想要遷怒,心生一股子排斥,膈應,惡心。
思及此,少女神色一黯,抱緊懷中被子,把臉埋在其中,有種說不出的難過,痛苦,煎熬。
事已至此,無力改變。
命運,終究還是殘忍——
***
病房門外,薄夜白想著答應少女之事,薄唇微微一淡,正要聯系莫醫生。
卻在同一時間,黑衣人傳來訊息,說是有事匯報。
因此,進入休息室中,揉著倦怠眉眼。
經過白司謙下葯,身體受到一點影響,再加上心臟衰竭,進入最後的時期。
如果不出意外,坦然迎接死亡,怕是撐不了太久。
偏偏,這時候,發展脫離掌控。
活下去——
從前,他看淡生死,深受病痛折磨,整整近乎三十年。
每一次病發,就是經歷一回生不如死。
平常之時,亦是必須小心再小心,時時控制情緒,不能激烈半分。
這種生活,暗無天日,毫無樂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