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憐少女,本就蜷縮一角,映著男人圍困,仿佛受到驚嚇,星眸泛著澄澈,甚是楚楚可憐。
「這不是我,如何才是我?」
距離拉近,薄夜白眸心深幽,里面蘊藏著星海。
偏偏,斗轉星移之間,褪去一貫的高冷,增添一抹邪佞,流露著勢在必得!
盡管,少女不知道,記憶之中的男人,怎么沾染黑暗,呈現這么一面,心臟已然不可抑制「噗通——」亂跳不停。
連著障礙症發作,都已暫時拋在腦後,對上男人這般,少女莫名面露怯怯,抓緊雪白枕頭,聲音輕顫不定:「你……你……你騙人!對,你騙人……」
好半晌,少女勉強咬著唇瓣,完整對抗一回。
聞言,薄夜白好整以暇,保持著一定的距離,不遠不近應和,含著無盡的包容:「哪里騙人,嗯?」
最後一字,尾音止不住上揚,落在少女耳畔,酥麻酥麻撩人。
幾乎差一點,少女就要忍不住,卸下一點心防,只是回想到什么,唇瓣微微嘟起,積攢出點點委屈:「這些天,明明……是你不理我。我好好解釋,你不相信,我哭著挽留,你不心軟,我那么難過,你不回頭……」
說著說著,想著若非發生意外,白司謙下葯一事。
說不定現在,他早已離開海城,回到他的華城,從此……兩人陌路。
思及此,遲薇氣得腮幫鼓起,胸前一起一伏,因著穿著病號服,玲瓏曲線畢露:「騙子,大騙子!薄夜白,你就是大騙子……」
話落,猶然氣憤,抬手就把枕頭,砸在男人身上。
對此,薄夜白隨意伸手,就把枕頭接住,少女砸人落空,才剛感到些許莞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