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半晌,遲遠航心里空盪盪,面對著大女兒,感到說不出的陌生,連想再開口,似乎……都已惘然。
「薇薇,爸爸不是想威脅你……」
良久,遲遠航身形發顫,低聲否認一句。
卻是落在少女耳畔,毫無半點動容,僅是淡淡一應:「哦,你想如何,就如何。」
此後,覺得沒什么可說,正要拉著薄夜白離開。
「只是薇薇,你和薄先生一事,能不能……暫時先不公開?」
毫無征兆,遲遠航帶著懇求的意味,開口這么一說。
聞言,遲薇不覺感到奇怪,卻也不想探究,只是又一聽著:「最起碼,別讓一些人知道,更不能傳到安安面前……」
提及遲安好,遲薇神色一沉,縱是那天晚上,證明不曾發生什么,仍是心生排斥。
關鍵時,薄夜白一手攬住少女,清清冷冷一回:「遲遠航,關於遲安好一事,你該清楚……什么也不曾發生。」
隨著薄夜白開口,遲遠航神色又哀又怨又怒,壓抑著一說:「如果不是你,那么傷害安安,她怎會深受刺激,淪為現在的地步!」
縱是言下之意,流露著其他。
只是回想到,薄夜白先前剖白,說出的種種,遲薇睫毛一垂,流露著疏離:「老遲,遲安好自己做的什么,自己心里清楚!」
「薇薇,你不知道,安安她現在……」
再一迎上大女兒,遲遠航只覺孽緣,姐妹愛上同一男人,真是一段孽緣。
正要說清,遠遠一人匆匆上前。
「航哥……」
不是旁人,正是葉素芝,現在愁容滿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