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油取過來,一根軟軟的,一根yy的,一臉的郁悶:「你跟我說這是同一樣東西?」
道人施禮:「教宗之前怎敢隱瞞,杜仲膠一般是y的,這一鍋加了硫,呃,就有些特殊,軟的和y的……出鍋時段有所不同。」
張象接過來比較了一下:「從今日起,你不用看庫了,玉品抬一格,專門研究這個杜仲膠。」
那道人驚喜莫名:「多謝上師抬舉。多謝郎君抬舉。」
蘇油翻著白眼:「跟我有什么關系,不過我會派一個小組來幫你,用理工的辦法,慢慢摸索。」
張象拿里的軟b指著那一排大y櫃:「把那些帶膠字的,通通給我摸索一遍!」
道人施禮:「謹遵教宗法旨。」
走出庫區,蘇油嘖嘖搖頭:「看來以後得常來,玉局觀當真遍地都是寶貝啊……」
張象說道:「賢弟你可太樂觀了,我局推究y理,一味配伍有效的方劑,可能是十j年,j十年,上百年。」
蘇油搖頭:「有我理工的試驗方法,有了這一y一軟——嗨怎么說著這么別扭——相信能夠大大縮短這個摸索期。」
張象停下腳步:「對喲,y理試驗也當是如此……」
蘇油拉他袖子繼續向前走:「你就別想這套法子了,那得禍禍多少小白兔?與你道家理念不合。走了走了……」
……
秋熟之後,趙抃抱著他的琴,捧著眉山出品的地圖冊,開始巡查都江堰水利大工程。
蘇油也被拉上,老頭又多安排了一項課程——彈琴。
好在基本上全是水路,那就不算勞累。
弄上兩條船,一船是書和調料,一船住人。
這個巡視角度真是既刁鑽又古怪,還讓人沒法提意見——水利工程,天府之國的根本,你敢說不重要?!
結果弄得一幫子忙著清掃街道,塗刷臨街牆面,整飭學宮,想盡辦法充實倉庫虧空的官員們j飛狗跳——老頭你能不能按常理出牌一次?求你了就一次!
蘇油暗自腹誹,這老頭肯定是吃慣了自己做的飯,才拉上的自己。
不過有個好處,那就是不用天天抄資料了。
老頭面子極大,所到一處,首先就是詢問當地的水利,田土,今年的產出,驗看倉廩。
接下來就是搜羅地方志述,豐富自己以後治書的資料。
然後就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——清理牢獄。
除了j院,這是整個大宋最黑暗的地方,老頭每到一地,便命人封鎖卷宗,然後一項項過問。
真正作j犯科之人,反而是少數。
牢里大多數,都是負逋,欠租,逃役之人。
這些人才是地方胥吏敲剝最厲害的對象,老頭的目的當然不是做慈善家,完全是因為從此處入抓胥吏們的ao病,實在是一抓一個准,太容易了。
開玩笑,殿侍御史出身,沒ao病都能給你找出來ao病那種,何況這幫子pg本來就夾著屎的。
然後找j只猴出來,殺給一大群j看,看得j們跟害了瘟一般。往往老頭一個眼神丟過去,下邊一群人冷汗直冒。
清寒無喜趙知州,那是自帶冷凍效果的!
等到看得胥吏們把膀胱里的東西都通過汗腺排g凈了,老頭才大筆一勾,瞎整,都給老夫放了吧,以後大家都要乖啊……
蘇油對老頭的段佩f得物t投地,晚上特地給他弄了一道榨菜砂鍋魚頭豆腐,把老頭美上天了。
然而等蘇油誇他的時候,老頭卻是一陣嘆息,這就是大宋的大ao病——要不不作為,要不瞎作為,主要是不作為,剩下的瞎作為。
官員要是清能的話,還有胥吏們什么事兒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