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巫師的配合下,這場大火很快被撲滅了。
離奇的是,火焰明明是在斯拉格霍恩教授的帳篷燃起的,這里沒有被燒的太狠……
反而旁邊克勞奇的帳篷,幾乎被徹底燒毀。簡直是無妄之災。
「你們沒事吧?」
帳篷外,威廉丟了兩瓶魔葯給雙胞胎。
「沒事,就是有些輕微的擦傷。」
喬治用止血劑擦了擦胳膊,心有余悸道。
「你們倆干嘛要去追馬爾福!」赫敏抿著嘴唇,神情嚴肅,好像麥格教授附體。
「我們……以為有惡作劇煉金物品,可以對付他。」弗雷德苦笑著說。
秋嚴肅道:「難道你們忘了馬爾福是成年巫師了嗎?!你們才多大?」
「我們……」
「我要寫信告訴媽媽!」金妮尖著嗓音,給了致命一擊。
「金妮,求你了……千萬別!」弗雷德連忙道。
「我叫您姐姐,行嗎?金妮。」喬治直接不要臉喊道。
不過沒人搭理他們倆,幾人輪流批評著雙胞胎,語氣嚴肅。
他們求救似的看向威廉與塞德里克這兩個家屬。
塞德里克挺了挺胸膛,想勸說兩句,但秋兩眼一瞪,他哪里還敢硬氣半分。
沒有絲毫立場的他,立刻狗腿子似的轉變陣營,也跟著批斗起來。
威廉就沒有那么無恥,他只是端著下巴,假裝在思考問題,完全忽視了喬治、弗雷德投來的哀怨眼神。
雙胞胎這波確實沖動了,他們即便有惡作劇產品,也不可能是馬爾福的對手。
他們和赫敏又不一樣,赫敏敢直面成年巫師,那是威廉幾乎每晚都給她進行魔法訓練。
威廉把自己的戰斗技巧,完全地在傳授給赫敏。
威廉也教過塞德里克他們,但大部分都是學校的周末時間。
隨著去年的忙碌,這項活動又終止了。
他們肯定比同齡巫師強很多,但距離成年巫師,多少還差些……尤其是馬爾福這種食死徒。
威廉眯著眼……看來對幾人的戰斗訓練,這學年又要重新拾起來了。
這場批斗會沒有持續太長時間,因為克勞奇走了過來。
看見自己的帳篷,變成了一片廢墟,他呆愣在原地好幾秒鍾。
克勞奇確實有點懵,他才離開半個小時,這里怎么就變成這個樣子?
你們隔壁開轟趴……燒我們家帳篷干嗎?
我中了奪魂咒的逆子啊,還特么在里面呢!!
克勞奇雖然恨自己兒子,但突然就強行讓他白發人送黑發人……陰陽兩隔了……
這是人干的事情嗎?
克勞奇先生憤怒的臉,都猙獰了,他環顧一圈,大聲道:「這是誰干的?」
一個傲羅匆匆走了過去,貼在克勞奇耳朵邊,低聲悄語一會。
片刻後,克勞奇犀利的眼睛,在雙胞胎身上掃來掃去。
「是你們倆放的火?!」
「我們沒有!」弗雷德大喊冤枉。
「我們什么都沒干!」喬治說,「火是從斯拉格霍恩教授的帳篷里燃燒起來的,不是我們放的。」
「不要撒謊,孩子!」克勞眼珠子瞪得都要暴出來了。
「我的帳篷距離這邊有一段距離,根本不可能被引燃。
看看附近其它的帳篷就知道了!
有人把火引了過去,而剛剛傲羅趕來時,現場的只有你們兩個!」
「我們只是在救火……」弗雷德辯解道。
「不是你們放的,你們為什么要救……」
「巴蒂。」一個穿著長長的羊毛衣的女巫小聲說道,「他們還是孩子啊,巴蒂,他們決不可能——」
「孩子怎么了?」克勞奇被刺激到了,他的樣子有點瘋狂。
「我見過太多年輕的巫師,誤入歧途……年輕,這不是借口。」
就在這時,又是噗的一聲,福吉部長幻影顯形,出現在了人群之中。
福吉衣服穿的亂七八糟,還有一件粉紅色的蝴蝶結纏在脖子上,顯然是帶錯了。
也可能是剛剛在玩一些奇怪的paly,忘記取下來了。
落地後的福吉,腳下有一種踩到了臭狗屎的柔和觸感,軟綿綿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