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大概是成功了。我們去看一看。」威廉說。
赫敏點點頭,挎著他的胳膊。兩人觸摸藍門,然後消失在空氣中。
啪,他們出現在一個房間內。
房間還沒有裝修,光禿禿的。四周牆壁只有白板。
從窗戶外,可以看見一些房子立在窄巷兩旁,窗戶里的聖誕裝飾閃閃發亮。
前方不遠處,金色的街燈顯示出那里是村子的中心。
「看來成功了。」赫敏開心道。
她拉著威廉的手,推門走了出去。
兩人順著街道,在戈德里克山谷轉悠了一圈。
山谷很大,中央有一個戰爭紀念碑狀的建築,半掩在風中的聖誕樹後面,周圍張掛著彩燈。
這里還有幾家店鋪、一個郵局、一家酒吧,一個小教堂,彩繪玻璃的廣場對面,放射著珠寶般的光輝。
村民們在互相往來,被街燈短暫地照亮。酒吧門開關時傳出片斷的笑聲和流行音樂聲。
很快,他們閑逛到了某處偏僻院子前。
門口有一個銅制門牌,上面模糊地寫著:鄧布利多。
「這里是鄧布利多教授的家?」赫敏望著門牌疑惑道。
「是的。」威廉仰起頭,望著圍牆。
從這里可以看見一棵光禿禿的大樹,枝蔓伸出了院子,幾只渡鴉站在樹上嘎嘎叫喚。
聽著極其慎人。
鄧布利多在這里度過了少年時代,阿利安娜去世後……他就再也沒有回來住過。
「我們回去吧,威廉。」
赫敏感覺全身發冷,她不太喜歡這種壓抑的環境。
兩人轉身返回了房子,又通過門鑰匙,再次回到了溫暖的家。
既然門鑰匙已經成功了,兩人便不再理會,開始做其它事情,來享受最後的聖誕假期。
坐在沙發上,赫敏拉著威廉下起了巫師棋。
在聖芒魔法醫院時,威廉和那些國家隊的職業選手學習過,棋力不俗。
赫敏根本不是對手,十幾步之後,就被連吃了好幾個白騎士。
「你一點都不讓我!」赫敏哼哼了兩聲。
威廉忍俊不禁道:「可以悔棋啊。
你看安妮……每次跟我下巫師棋,不悔棋十幾二十次,那根本就不叫下棋。」
赫敏轉了轉眼睛,果真拿起自己的白王後,丟回了原先位置,順勢還撿掉幾顆黑騎士。
黑騎士掙扎著,被丟到了棋盒里。它們掐著腰,叫囂著要死在棋盤上。
原本威廉優勢的棋局,立馬朝一邊傾倒。
「你不准吃我的白皇後!」她又囑咐道。
威廉啞然失笑,赫敏則洋洋得意,一副『我是女無賴我怕誰』的俏皮模樣。
然後,就是不斷悔棋、偷棋和下棋。
望著有些心不在焉的威廉,赫敏悄聲問道:「威廉,你在想什么?」
威廉移動黑王後的位置,抬頭道:「我只是在想,真的沒有永生嗎?」
尼可或許灑脫,但威廉卻有些不甘心。他確實想熬制出青春不老葯。
赫敏移動棋子之前,又拿走幾顆黑子。
她坐起身,把下巴擱在膝蓋上,呢喃道:「威廉,你很想永生嗎?」
「一生辛苦,如果只是一場空忙,最後從世界消散,就太可惜了。」威廉直言道。
赫敏想了想,盯著威廉的眼睛:「如果只有你一個人能永生呢,而我卻不行呢?」
威廉沒有思考,直接搖搖頭:
「那我寧願與你共度短暫的一生,也不願意一個人去看盡這世界的滄海桑田。」
赫敏微微張大嘴巴,看向這位年輕男子,眼神有些迷離恍惚。
威廉敲了敲她的手,溫柔笑道:「別再偷我棋子了,再偷就真的只剩國王了。」
女孩那張精致小臉,隨即漲得通紅。
她突然眨了眨眼睛,揚起脖子輕輕吐氣如蘭:「威廉,你不是一直想讓我給你穿那啥裝嗎?」
「什么?」
耳根紅透的赫敏,有些羞惱道:「女仆裝!」
她輕捻著衣角,羞羞怯怯道:「如果你這局輸了……我今晚就給你……穿。」
威廉深深吸了一口,抓起赫敏的手,將白色棋子統統丟在盒子里,只留下一個國王。
「我輸了!」
赫敏微微愕然。
威廉鬼鬼祟祟輕聲道:「我們可以再多來幾把,我還有好幾種衣服想讓你穿呢。」
赫敏兩頰頓時漲紅滾燙,好像滴滴落落的紅燭。
「色狼!!」
承受不住男孩炙熱眼神的她,正准備落荒而逃。
威廉則站起身,走了過去一把抱起她,朝著自己屋里走去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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