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進入校長辦公室,還是四樓禁區夜游的時候,他們幾個人被鄧布利多釣魚執法。
轉眼大半年過去了,再次回來,威廉居然有種物是人非、恍若隔世的錯覺。
沒辦法,魁地奇賽場的那一幕,實在太駭人了!
在蛇怪的注視下,起碼死了幾十個小巫師。
死一個都是了不得的大事,一連死了幾十個……梅林呀,這不是教學事故,而是震驚魔法界的無差別校園襲擊案。
自由不列顛,死人每一天嗎?
有時候,威廉都覺得他穿越的不是魔法世界,而是柯南世界。
要不然就是這個世界真的有個福爾摩斯。
如果這件事得不到解決,霍格沃茨這所千年老校估計也就毀於一旦了!
干這種事的人,也太喪心病狂、毫無人性了,不要讓威廉抓住,否則非往死里干他。
最讓威廉不解的,哈利居然也死了。
他並不是死在賽場,而是被斯內普從城堡里抱出來,渾身呈現一股不健康的金色……
等等……金色?威廉記得在尼可描述的故事里,老大吞下了魔法石,擁有了點石成金的能力……
哈利不會是吞了魔法石吧?
難道,他去四樓禁區了?!
威廉抬起頭,目光又放在了長桌上。
在桌子上,有著一把長劍。這是鄧布利多殺死蛇怪的劍,被威廉帶回了辦公室。
在長劍的劍柄上,鑲嵌著璀璨奪目的雞蛋大的紅寶石,劍身上用古代魔文雕刻一排字。
他自學過古代魔文,認出了那排字的含義。
——戈德里克·格蘭芬多!
威廉用手觸摸上寶劍上面的文字,他能夠感覺到里面存在一股奇特的力量。
「我勸你最好小心點,威廉。」
這時,突然有聲音響起。
威廉看向架子上的分院帽,問道:「怎么了?」
分院帽咧嘴道:「這個可是文物啊,格蘭芬多的寶劍,你碰壞了,賠得起嗎?」
「你不是也是文物,每年都被大家摸來摸去。」
「所以啊,千年前我是多么光鮮亮麗,現在身上到處都是補丁。」分院帽不開心。
帽子的搞怪語氣讓威廉心情好了一些,他平靜道,「我不會碰壞的,就在上午,鄧布利多還手持這把寶劍,一路火花帶閃電,砍死了蛇怪,別提多拉風了。「
「這樣啊,」分帽院笑道:「那你更不能碰了。」
「格蘭芬多的寶劍,是妖精鑄造,具備著不一般的特性。」
「什么特性?」威廉好奇道。
「這把劍最大的特點,可以吸收能強化它的東西。」分院帽解釋道。
「既然鄧布利多拿著寶劍刺死了蛇怪,劍刃上已經浸透了蛇怪的毒液,它也會吸收這種毒液。
如果你被小心割傷,大概會很快就死了。」
威廉眉毛一挑,這可是了不得的特性。
「如果對著這把劍施展阿瓦達索命,那么這把劍也會吸收死咒的特性嗎?」
「唔……我也不知道,從來沒人這么無聊過。」分院帽撇撇嘴。
「那我找個時間試一試。」
威廉說著,又從口袋里掏出一瓶葯劑。
「這可是摻雜了大嘴花果實,熬制的解毒劑。
我們這學期第一節課的時候,斯普勞教授就說過了,即便是很多罕見的蛇毒、毒角獸的毒,都能夠解開。
蛇怪自然也不例外,所以我即便給割傷,也不會被毒死的。」
「看來你學的不賴嘛。」分院帽開心道,「所以說我把你分到拉文克勞是明智之舉。」
「你還敢提分院的事!」
分院帽連忙轉移話題,問道:「威廉,大嘴花是不是你偷的?
我記得開學有一段時間,斯普勞特說溫室丟失了不少草葯。」
「葯可以亂吃,話不能亂說。」威廉翻了個白眼:「斯普勞特教授還找我配過驅逐刺佬兒的魔葯,怎么會是我干的?
大嘴花果實只是我跟她的公平交易罷了。」
威廉拿起寶劍,又問道:「你剛剛說,這個是格蘭芬多的寶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