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對我來說是這樣的。」傅霜低頭看著腳尖，「人總是看到自己看到的，有的人就算……就算私底下很壞，看不到的人也會覺得他是好人。我也只看自己看到的就夠了。哪怕你欺負了全世界的人，卻願意對我好，在我心里，就是好人。我會永遠、永遠記住。」

傅霜雙瞳愈發柔和，疼惜地看著面前清秀耿直的少女。過了一會，他又笑了：「好，至少我在你面前，還做個好人。」

他用沒碰葯酒的手揉了揉傅清寒的小腦袋，兩人對視一眼，傅清寒撞見他眼底滿溢的溫柔，忙錯開視線。

傅霜又握住她的腳，幫她脫了高跟鞋，給她按摩酸痛難忍的嬌小玉足。傅清寒大睜著眼睛，驚愕地望著他：「傅、傅哥……」

「嗯？」傅霜沒察覺她的異樣。

傅清寒半晌不語，四下一片寂靜，然後傅霜聽到她嚅囁著說：「古時候摸了女孩子的腳，可是要娶她的。」

傅霜愣了一下，突然笑出了聲。

他這開懷一笑，比之前又不一樣，眼角眉梢都是喜色，滿臉燦爛。

傅清寒被他笑得雙頰通紅，卻聽他說：「明天我去模里西斯，帶你去看海，晚上收拾幾件喜歡的衣服。」

「啊？」傅清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，傅霜調侃地看著她，唇紅齒白，低笑道：「既然想娶美嬌娘，先討討歡心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