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/br>她呈大字型躺在床上,蓋著件薄毯,身上赤裸,手腳各綁著鎖鏈,背脊和尾椎處很疼,仿佛被挖開了血肉,而除了這兩個地方,其他都沒事。
屋內裝潢很華麗,一看就是有錢人家,空間很大。
角落里有暗色的噴灑血跡,可以想到這屋主已經遇害了。
蘇娟看了一圈也沒發現時鍾,屋里拉上了遮光窗簾,燈光大開,讓她根本不知道現在是什么時候了,也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。
肚子的飢餓倒是能告訴她自被捉後至少過了半天,前期赫子使用多,飢餓也會加速,餓到腦海里時不時蹦出血肉的滋味就知道起碼已經過了十二個小時。
要命。
蘇娟嘗試著掙脫綁縛的鐵鏈,然而不行,她的力道變得和普通人差不多,只晃盪出一聲聲鎖鏈碰擊的聲音。
羽赫和尾赫也喚不出。她就像是被拔了翅膀的蝴蝶,被蜘蛛網鎖住身體,等待死亡。
啊我想爆粗口那家伙到底想怎樣
他人呢直接扣點數看看他在干什么
和他的手下溜著有馬貴將,想把他引開這個地方
就在不遠
不足千米,正在向這個地方前進
蘇娟松了口氣。她就說嘛,有了定位,怎么滴也該找到她了。
被發現了
蘇娟嚇一跳:什么被發現了
定位的事情,他猜到了,正在過來
蘇娟:
這么倒霉的嗎
不到一千米的距離,三分鍾後,唄就出現在蘇娟眼前,外面陽光式微,天空呈現黃昏的橙紅色。他一身血污,赫眼陰冷凶光大盛,抹了一把臉,猩紅的血珠滴滴答答的延了一路。
他居然還笑得出:「小看你了,我都把你所有東西扒掉扔到反方向,居然還能讓有馬貴將追到這里來,是哪兒做了手腳說出來,不然我會砍掉你四肢扔到不同地方,只要不死,喰種的存活力還是可以讓你活著的。」
「耳釘。」蘇娟認慫的說出來,她能聽出他說的都是真的,沉默或者反抗的話,等待她的說不定就是斷手斷腳。
他湊過來,絲毫不憐惜的一把扯下耳釘,扔到一邊,舌尖一伸卷住冒血的耳珠舔舐吮吸,一手抱住蘇娟,一手扯斷四根鎖鏈,就這么抱著人跑離這個地方。
「你要帶我去哪」
唄:「沒人找到的地方。」
「你要囚禁我嗎」
「囚禁哎呀真是好詞~」唄急速奔跑著,崩裂的傷口流出的血液沾上蘇娟赤裸的身軀,就像給她穿了一件血色的衣服,然而濃烈的血腥味和上下顛簸讓她有點反胃,又有點餓。
她看了看肌肉緊綳的挾持者,心理建設幾回才按捺住咬一口的欲望。
等她被放下來後,他們已身處在混亂的廢墟地,周圍的房屋又殘又破。唄推開面前的一扇門,里面比外面好多了,還有一張比較干凈的床,能看出有人在這住過,東西擺放整齊有序。
「這兒是我曾經住過的地方,還沒人知道呢。」他用著懷戀的語氣說。
蘇娟蹲著擋住身上暴露的春光,咬牙瞪他,這里看上去沒人,誰知道有沒有眼睛盯著。
她磨牙:「好歹給我一件衣服」
唄歪頭看了她一會,忽的上前把她扯起來,往里一拖,嘭的關上了門。
而蘇娟被他推倒在床上。
蘇娟意識到他要干嘛,可身體跟不上反應速度,只能眼睜睜看著他膝蓋頂開雙腿,將修長結實的腰胯抵進來,反射性要合攏的雙腿夾住了他的腰。
「」
唄眯著赫眼打量身下的軀體。女孩潔白的肌膚上沾染了他的血,恰好糊了胸口至大腿,看上去好像穿了一件由他的血液制成的裹胸短裙,然而這衣服並不能遮蔽她胸口乳點和下腹芳草,反而添了絲危險的誘惑,像是被獻上祭壇的祭品,明知她背後站著惡魔,還是想要碰觸她,將她搶過來,據為己有。
「你這樣真好看。」他贊嘆道。
蘇娟咬牙掙扎。
「別動了。」他的聲音忽然低啞,輕微喘息傳到耳邊。
蘇娟僵住。
她以為她不給予回應,加上僵硬成石頭的身體,他就不會動那種心思。
包裹著凸起的布料試探性的撞撞柔軟的私處,他的眼里滿是好奇和逐漸燃起的欲火:「我想要。」
蘇娟扯出難看的笑:「唄先生,你好歹是一方首領,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,就別找我這個已婚女性了。」
「你還沒結婚吧。」
「沒差我全身心都給了我哥哥了」她弓起腰,屁股後移,盡量讓私處不碰到他那兒。
「哦那蓮示是怎么回事」他挑眉,鍥而不舍的貼上,這次觸碰到的就不是溫熱的布料,而是炙熱的棍狀物,半硬狀態,蹭著穴口。
「」
他什么時候脫衣服的
唄蹭得舒服,但也有另一股難耐的火從那處燃燒而上,令肌肉綳緊,猶如蓄勢待發的獵豹,蟄伏著等候獵物松懈。
蘇娟自知逃脫不了,冷靜的說:「你想強制我做嗎」她不想說出強奸這個詞,那會顯得她是軟弱無力的弱者,雖然目前的情況來開,她在他面前就是可供蹂躪的弱者。
「不。老實說我沒做過這種事。」他把尾放出來,分成兩股,一股纏住蘇娟手腕拉高,一股纏住細瘦的腰肢,不讓她後退絲毫。「你配合我最好,我不想強制你做,聽說會受傷」
「你還擔心我受傷」
「受傷的話,做不了幾次。」他補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