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公子聽了眾人的話,可有可無的笑道:「隨便玩玩就成,正好放松一下。」
另一邊,扶搖萬里也是一樣的熱鬧,主力隊員基本到齊,看著已然變天的積分榜,還有心情笑。
「哎呦我說天哥,你啥時候再把榜首搶回來啊,上面老掛著別人的名字怪讓人手癢癢的。」雪花飄飄笑道。
「手癢就去打呀,干掉這個明月夜,你就是第一了。」空行者呵呵道。
「我跟天哥說話,有你什么事啊。」雪花飄飄翻他一個白眼:「也不知道誰,聯賽的時候眼睛都歪了,要不然早干掉了敵陣指揮,還用耗到現在」
「說的你好像沒犯錯似的」
「嗯那也比你好多了。」
「要打架嗎」
兩個人撐起了一台戲,木偶家被他們吵的頭疼,無奈道:「都少說兩句,這要是比賽打嘴仗,你們倆得是冠亞軍。」
其他人忍不住笑:「那還真是。」
泉水叮咚嫌棄道:「還不夠丟人的。」
雪花飄飄:「親愛的。」
泉水叮咚:「滾滾滾」
在眾人嘻嘻哈哈的時候,無妄已經將這些日子的大事件了解了一下,轉頭跟一線天交流:「這個明月夜大幾率是南區的人,玩家們的猜測雖然沒什么根據,但可能性很大,要是南區真藏著這么多同樣的高手,那還真不好對付。」
神跡可就是出自南區,他們凝聚力那么強,民眾肯定會熱烈響應,涌入的玩家只會多不會少。
他們與南區也打過交道,是一群不好對付的人。
「嗯。」
一線天點頭道:「散了吧。」
雪花飄飄立馬湊了過來:「不是吧天哥,你這是又要去競技場」
木偶家:「去就去唄,就是怕沒什么挑戰者,平白的浪費時間。」
雪花飄飄:「可不是,除非我們親自上場,否則你連個挑戰的對手都沒有了。」
這大概是個很奇怪的現象,一線天的連勝紀錄許多人都想破,可到了這個水准,挑戰一次所花費的積分也很多,贏了還好,若是輸了也挺讓人肉痛。
而問題是要不然都贏不了
整個積分榜上的玩家,還真就沒有一線天怕的。
所以連勝說著好聽,實際上已經好一陣沒人敢挑戰他了。
「要不然你去挑戰別人得了,踢場子也挺有意思的。」雪花飄飄建議道。
木偶家:「那別人不得哭了。」
玩家們擺個擂台不容易,要是拿到個幾連勝,結果發現新來的挑戰者是一線天,那估計得傻了。
一線天沒有那么餓趣味,何況他擺擂台也並不是全為了積分,去砸人場子沒什么意義。
「要不我給你出一個注意。」
空行者湊到一線天身邊,在光幕上點了點,道:「看到沒有封久劍在競技場,怎么樣,搞不搞」
「哪里封久劍居然出來了,我還以為他得好一陣呢。」
「我之前還覺得他可能是那個軍校的王牌,提前准備聯賽去了,不過觀察來觀察去,都不像啊。」
「根本不是吧,封久劍都上線好幾天了,要是參加了聯賽根本出不來。」
「所以他不是東區的軍校生嘍」
「你們這個假設本身就不對。」雪花飄飄打斷眾人的猜測道:「都不知道他多大年紀。」
「沒有很大吧,我看之前世界頻道里有人討論過,聽說聲音挺年輕。」
「難不成是軍隊的哪位」
「嗨,管他呢,這不過一個游戲,我們不是一個陣營,碰見了就將人打服。」
「說的這么瀟灑,你去打啊」
不管怎么說,封久劍的實力他們得承認很強,對付蟲族的視頻他們都已經研究幾十遍了,可以說,越懂的人就越是震驚。
起碼以他們的水平想要做到都有點懸,還得說提前准備。
可星空任務都是臨時告知的,根本不可能針對性做出部署。
所以他們也是准備趁著這次新任務再好好觀察一下。
還有那個贏川,對付蟲族的手段也很不簡單,他們校內還有導師試著聯系對方,可是都沒有得到回應。
空行者提封久劍就是個玩笑,不過一線天卻認真的看了好幾眼,見擂台場是鎖定的,外人並進不去,才作罷。
而東區的其他公會也陸陸續續的回來了不少精英,神跡本來就夠熱鬧的了,這些更是幾乎沸騰。
玩家們之前還惋惜會看不到大神們之間的對決,沒想到他們真趕在任務前回來了,不能更讓人開心
「大大們居然真回來了,可喜可賀」
「如果任務能全程直播,我就別無他求了,神跡你可不是掉鏈子啊」
「直播直播直播」
「同求」
神跡內的熱絡氣氛空前高漲,世界頻道就沒消停過。
直播固然觀看起來更激動人心,但對許多選手來說卻不一定是好事。
畢竟關鍵時候,大家搞點什么手段都是正常的,在暗地里也就罷了,可眾目睽睽之下就難免得注意點影響,如此實在是耽誤發揮。
但同樣的,如果表現的好,也是難得出頭的機會。
那些需要榮譽需要人氣的公會主播們,對於這種直播都喜聞樂見。
唯一讓人肝疼的大概就是對手有些過分的強,即使他們再努力,除非撞了狗屎運,否則都不可能贏。
但能賺流量也夠了
然後就在眾人千盼萬盼下,從早上浪到中午,再從中午磨到下午,又從下午拖到晚上,玩家們的熱情都特么要被消磨光的時候,神跡終於有了動靜。
再看時間,不多不少,正正將近凌晨
玩家們頓時就爆了。
「我靠,神跡居然還能更狗,真尼瑪拖到凌晨啊,你敢再流氓點嗎」
「神跡說,他敢。」
「他敢。」
「他敢」
「狗神跡有什么不敢的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