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百一三章 不簡單(1 / 2)

劍神在星際 念夫子 2209 字 2020-08-14

</br>在接連兩場排位賽後,剩下的南區跟中區都沒有要挑戰封久劍跟贏川的意思,這讓想要看熱鬧的玩家們都又急又憂,卻沒辦法逼著他們往上湊,只能盼著封久劍跟贏川能主動站出來約戰。

然而贏川不能指望,封久劍又遲遲不上線,可是把眾人哀怨壞了。

偏偏他們哀怨也沒用,封久劍並看不見。

而兩位大神不在,西區眾也不好自己上去挑戰,若是敗了可就得不償失了。

童臨還不在,他若沒走,還能給風久通個信,如今是除非有人發起挑戰,否則她都是不接收消息的。

百花城緊鄰藍魅鬼都,過去也就半天時間。

上次的拍賣會風久沒有親自來旁觀,但也能想到是怎樣的場景。

雖然百花城因此緊綳了一段時間,但八級機甲帶來的好處也是明顯的,把城內的原本不太景氣的商業通道都帶動了起來。

現在再來看,百花城竟也有種欣欣向榮的派頭。

當然,這也跟它所處的位置有關,正處於支羅甘中心,若是其他城區來往不想繞路,多數都要穿過百花城,說這里繁盛不假,卻也免不了魚龍混雜。

如此一個占據地理優勢的地界,原本就應該發展的很好,但只能說百花城的上一任城主太不是個兒,什么都想抓在自己手里,也不管是不是有那個本事,有沒有觸動當地大族的底線,最後理所當然的栽了。

但被折騰了幾年,百花城也多少受到了些影響,柳遙上位後才緩解過來。

風久對這些城市的布置都不陌生,來往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。

但要接觸到柳城主就不容易了。

跟藍莫那么個大明星不同,柳遙為人圓滑,卻不怎么愛出門,更沒有表露過明確的愛好,什么都能接受,又什么都可有可無。

在藍莫那里用過的招式來到百花城卻是不能再用了,否則同時出現的兩個寶貝難免引人懷疑。

支羅甘的人本就多疑,更別說能成為城主的人,沒有警惕心早就被人踢下去了。

在天驕城見到的柳遙看似喜穿女裝,然而這不過是個混淆視聽的偽裝,真真假假讓人辯不明看不清。

若是你輕易相信他的話,肯定自己看到的,那就太天真了。

風久懶得去猜柳遙的心思,這也就是不能給對方用真言符,否則都沒有這么麻煩。

百花城的城主府戒備森嚴,連只鳥都飛不進去。

這不是誇張,如今的鳥誰知道肚子里藏了什么,在世人看來都是很危險的生物,更別說是放入家宅了。

民眾對新城主的接受良好,在他們眼里,只要不是那種作天作地的惡人,誰在那個位置上都沒有區別。

但柳遙上位後,他們過得比以前好也是真的,所以多數人對於現狀還是滿意的。

風久也不能說他不好,甚至比起外界的某些城主,支羅甘的大佬們反倒更值得推崇。

當然,也只是一部分。

風久沒急著做什么,在城主府外租了個地方,觀察了兩天。

神念探測比其他都好用,只是柳遙很謹慎,即使是自己一個人的時候也極少跟藍莫聯系。

若是一直蹲在這里肯定能得到想要的消息,但浪費的時間更多。

而就這么觀察,還真讓風久看出點東西。

柳遙非常謹慎,謹慎到了有些較真的地步,身上的穿戴絕對不會重復,除了無法拿掉跟離身的終端,沒有任何長時間貼身的物品,連武器都是同樣。

如雲城主還有個常年不離身的木珠,其他人也難免會佩戴什么東西,但柳城主沒有,什么都沒有

若不注意還發現不了什么,可一旦發現他這個習慣後,那就完全不一樣了。

不管是習慣還是下意識的行為,都表明對方是個警惕心很強的人,想要在這樣的人身上留下什么東西怕是沒可能的。

所以只能從其他地方下手。

但也沒聽說柳城主有自己的機甲,除了上次天驕城的游戲戰,無人見過他駕駛機甲。

西區的城主們出身各不相同,探不出底細的也不少見,柳遙就是其中之一。

他的崛起很突然,甚至在別人都反應不及的情況下就奪得了百花城的城主之位,還沒被人拉下去,本事肯定是有的,可要說他以前是干什么的卻無從探尋。

西區不上學的孩子太多,除了重大事件,軍隊並不是特意記錄他們的生活歷程,所以資料里擁有的信息就很少,有時候就只有個名字加原籍地。

而柳遙就是出生在百花城,如今回來也不算是突兀。

連雲城主都探不到的東西,童夫人也沒去費那個力氣。

但明顯這個柳城主比一般人都要難搞。

警惕心強且細心,若是在他的房間里動手腳,很大機率會被發現。

風久留下神念也沒用,探得了位置卻掌握不了對方的一舉一動。

暫時沒有突破口,風久也就沒走,繼續留了下來。

她出來的時間不長,風爹跟童夫人都隨時跟她保持著聯系,也許是因為童臨那邊沒有信號,兩人頓時就將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她身上,連通訊的次數都增加了。

不過沒等到柳遙的破綻,常小妹就先發來了消息,第一批獄所眾已經成功的到達了東區,雖然只有兩個人,卻也是個成功的開始。

原本計劃是由童夫人的人負責接應,但常小妹提議讓他們獨立,最好誰都不要接觸。

這也算是一種考驗,見她狠的下心,風久就沒反對。

如此一來,他們再回到故鄉就會孤立無援了。

東區可不比西區,何況他們還有所顧忌,想要出頭可不容易。

常小妹曾見過帕加依,所以風久在提起這件事的時候沒有遮掩,前者沒有表達出任何疑問,當即就著手去安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