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想到封久劍出了游戲也一樣這么霸道。
眾人在神跡的時候奈何對方不得,但如今卻有了斬殺對方的機會,軍校生們哪里會放過。
原本沒打算去的,見了這樣的盛況都忍不住跟去湊個熱鬧。
林子雖大,但一心趕路的話度還是很快的。
之前還空曠的林間漸漸的被軍校生占領,如此大的人氣讓其他妖獸更是不敢靠近。
聞天原本還有些擔憂,但看著始終背脊堅挺的風久,也沉下心來運轉內力,為將來的戰斗做准備。
不知不覺,周圍的軍校生已經多到沒辦法再很好的掩藏,很可能往哪兒一鑽就能碰見個陌生人,還挺尷尬。
人一多,就不可能完全的保持安靜了。
也是現在眾人下意識的站在一條戰線,所以關系維持在微妙的平衡上,也都不那么敵視了。
「封久劍在哪?」
「我看到赤鳥巢旁邊有人,高個兒那個是聞天吧?」
「是他,那旁邊的就是封久劍了唄?」
「我擦,大佬真是膽大,居然就這么不遮不擋的站在那,也不怕被偷襲。」
「你偷襲個試試,連把槍都沒有,敢帶刀沖上去就等著被踢回來吧!」
「封久劍身上好像也沒槍。」
「那能一樣嗎,大神的近戰是什么水平,拿根棍子都比咱們厲害!」
「嘿呀兄弟,你是腦殘粉嗎?」
「別說廢話了,還是想想怎么搞掉封久劍吧,我居然還有點興奮……」
軍校生們往一塊一聚,碰見隊友的概率也就大了,所以各軍校都重新整合,隊伍也越來越壯大,各自占據一個方向,已經能隱約看到十大軍校的雛形。
古一軍校的學員自然也都趕了過來,一看這架勢都有點心驚膽戰。
「怎么回事啊這是,大佬真要同時挑戰九所軍校?」
「就你看見的這樣。」程飛也說不好這事到底是怎么生的,全程都被小朋友帶著走了。
不過比起這個,還有更讓軍校生們震驚的事。
「我靠,那妖獸呢,這是四階妖獸吧?四階赤鳥能怎么溫順,逗我呢吧!」
這跟他們了解的根本就不一樣!
赤鳥多凶殘暴躁的妖獸啊,被碰一下都能追著你咬一路,不咬殘不算完!
可他們現在看到的是什么?!
赤鳥叫的的確慘,可叫的再慘也比不過眼前看到的事實,它居然就任由人類站在它的巢穴旁邊,都沒有要攻擊的意思!
誰能告訴他們到底都生了啥!
所有見到這一幕的軍校生可以說都是懵的,可是其他軍校的根本就沒處問,只能驚疑不定的看看聞天,再看看風久。
如此真實的體會到他們跟這倆人已經不是一個等級的了。
要是換個人這么靠近赤鳥,看它抽不抽你!
本來封久劍就已經夠讓人忌憚的了,眼前的場景越的讓人遲疑。
這場比賽本來就是突然起,事先根本就沒有通知,所以作秀是不可能的。
在這里生的任何事展現出來的都是軍校生們的真實實力。
眾人不是不知道妖獸在什么時候會這么老實。
在它們感受到威脅的時候,還是無法反抗的威脅,就會變得溫順。
但知道是一回事,能不能接受就是另一回事了。
那可是四階妖獸啊!
得是什么恐怖實力才能讓四階妖獸都如此忌憚!
這個猜測實在是讓人惶恐。
半個時辰後,路以堯帶領的隊伍也到了,許絮遠遠的看到風久,忍不住握緊了拳頭。
「那就是封久劍嗎?」帝梵眾饒有興趣的打量:「好小一只。」
說小其實有點誇張了,軍校生也不都是高個子,何況風久並不矮。
只是與四階赤鳥湊到一塊,對比就太明顯了。
一見到隊友,古一的幾個人就有些待不住了,學長試探的道:「路隊長之前說要合作,現在還算數嗎?」
畢竟此時的情況大不同,與古一扯到一塊就代表要跟其他軍校為敵,勝算委實不大。
這時候他們已經不擔心帝梵會突然翻臉了。
既然都來了,對方不會連這點肚量都沒有,為了七個積分斤斤計較。
帝梵的軍校生們都看向路以堯,顯然是以他的意思為主。
不管是什么艱難的路,只要隊長開口,那他們肯定咬牙也要挺過去!
路以堯忍不住笑道:「為什么不?」
話落就對著風久的方向而去。
而只有齊銳跟在他後面,其他人都原地待命。
許絮等人見狀,也就沒有急著撇清關系。
在路以堯出現的時候,風久就已經注意到了對方,畢竟高級機甲師的氣息與旁人還是有差別的。
見路以堯靠過來,風久轉過頭,看到對方露出來的眼睛彎著,眸光里都透著笑意:「封久劍,終於見到你了。」
「路以堯,帝梵軍校的暫代隊長。」
對方伸過手來,風久也沒含糊。
「狼人圖。」她認出了對方的聲音:「風久。」
聽到這名字,路以堯都愣了一下。
程飛耐不住寂寞的從一旁跳出來:「狼人圖啊,你換了機甲?」
他可記著路以堯慣愛使用的機甲型號不是狼牙。
否則也不可能沒確定對方的身份。
不過這也不奇怪,神跡里的機甲型號豐富,許多人都會嘗試新的類型。
在雙方說話的時候,周圍的軍校生都若有若無的將視線落過來,他們已經認出了帝梵軍校的標志。
現在也不是多說話的時候,路以堯也不寒暄,直接道:「給你們送戰力要不要?」
「呦。」程飛忍不住詫異的看了他一眼。
古一跟帝梵可沒什么交情,對方這顯然是沖著風久來的,程飛也不好說什么。
但能在這關頭說這話,這人要么是夠自信,要么就是對風久太信任。
陪菜這種事是不要想的,根本不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