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這是做什么?」張悠悠疑惑。
就這么個一級機甲,說實話還沒有他們本身的攻擊力強呢……
四級機甲師完全可以徒手打敗一級機甲。
但不管能不能,他們都得按照規則比賽。
因為昨天離開了近半的隊伍,今天的廣場便顯得有些空曠。
除了皇家軍事外,其余四大軍校都站在一起,小聲的說著話。
「你們昨晚看其他城區的比賽了嗎?」谷司流問。
「你是想說帝梵軍校吧。」虞顏道:「看了,比往屆的實力要強。」
「帝梵也挺有意思的。」郝相思道:「居然是路以堯當隊長。」
「也沒什么奇怪的。」谷司流:「古一有大佬做隊長,皇家軍事讓位伊迦爾,南城軍校恐怕也是古南樘,帝梵軍校選個二年級生多正常啊。」
並不是好么!
軍校生們表情詭意。
他舉的這幾個例子本身就很不正常了好么。
但不說的時候沒注意,被他這么一提,大家才意識到今年各大軍校的隊長人選確實有點奇怪……
這似乎間接說明了這一屆的低年級生更有潛力。
但實際上,伊迦爾跟古南樘實在不能作為參考。
東區跟南區兩大巨頭的繼承人也是趕巧湊到了一起,怎么可能不厲害。
而中區路家也同樣稱得上第一世家,出現位強勢的後輩是必然的事。
唯有風久是個例外。
但跟這些人趕到一起也算他們倒霉。
凡事就怕對比。
原本平時他們在家族里也是格外出色的那一批,結果放到機甲大賽上來,完全成了陪襯。
不過谷司流之所以提起帝梵軍校,是因為昨天中區就已經結束了城區戰,決出了晉級了二十支戰隊。
這度委實有點快。
中區能進前十軍校的只有帝梵。
其他軍校也不能說弱。
但要在一天內就結束所有對戰,強度可不是一般人能吃得消的。
賽事也很少這么安排。
可中區就這么做了,硬生生的將軍校生們全部累癱。
想必一天比賽下來,好休息好久才能緩過勁來。
而東區說起來,昨天也差點都完成比賽了。
硬要說的話,有競爭力的也就那幾十所軍校,其他戰隊都能直接被砍掉。
眾人正說著話,今天第一場的比賽規則也出來了。
昨天考驗了軍校生們的個人跟團體戰力。
今天的側重點就變成了基礎類別。
障礙賽!
所有選手駕駛機甲在規定的賽道內賽跑,最後按照排名計分。
每場每所軍校派出一名隊員,所以總共進行八場。
看起來好像挺簡單的,那些障礙賽雖然有點難度,但還難不到軍校生們。
可最讓人在意的確實賽跑規則!
規則里可沒有說賽跑的過程要怎么樣,這就間接的表示他們做什么都可以。
而且全隊共用一架機甲,其中有所損壞怕是也沒地方修。
那安排在前面上場的選手就要注意了,否則機甲報廢,後面的就無法比了。
恐怕這次比賽的安排也是這個意思。
考驗的就是他們現場應對的能力。
不僅要在盡可能短的時間內完成障礙賽,期間還要保證機甲完整的狀態下給對手找麻煩。
可謂內容豐富。
如此,先上場的選手人選就很重要了。
若是後面無法比賽,那就要在一開始就盡量的多得分。
而多數戰隊,都選擇的隊長出場。
不過古一第一個上場的是雲間。
谷司流看了他們一眼,意外道:「大佬不上場?」
若是風久出場,他們相信他肯定能毫無損的到達重點。
「那多沒意思呀。」張悠悠道:「一點挑戰性都沒有。」
但話是這么說,實際上卻是因為張悠悠不一定能應對得了最後一場賽跑。
想也知道其他戰隊不會放過這個公然針對五大軍校的機會。
到時候他們面對的就是來自四面八方的炮火。
別管場內剩多少人,都改變不了這樣的狀態。
那等後面幾輪,他們的機甲都不可能不受到損傷。
張悠悠的實力本來就是隊里墊底,再駕駛殘破的機甲迎擊大部隊的進攻。
對她來說還是很有難度的。
所以干脆留了風久下來給她開道。
至於出場順序還得看看情況再定。
好在這場淘汰賽並不需要提前安排出場名單。
雲間等人已經進了賽道。
在倒計時結束後,兩百多架戰神號便呼啦啦的跑了出去。
有些自認實力不足的軍校生干脆就留到了最後,不求名次,只求能安然到達重點。
不過這場比賽沒說要淘汰多少支戰隊。
所以大家還是很有緊迫感的,一分都不想浪費。
但雲間卻沒有顧慮。
在賽跑開始後,他就開足了馬力跑在了前面。
就算同為一級機甲,因為反應力跟操作水平不同,揮出來的度也差別甚大。
能趕得上雲間的,只有幾大軍校的隊長們。
「轟!」
這樣的比賽注定不太平。
才一開場,喻麒就火力全開,直接將周圍的機甲炸飛。
頓時,場內炮火蔓延,都有些分不清是誰放的,只能看著騰騰而起的硝煙。
有些倒霉的軍校生還沒干什么呢就被擊中,直接落到了後面。
盡管大家都很小心,但像喻麒這樣凶猛的選手著實不少,不管不顧起來,委實讓其他人吃了不少虧。
但也因此,他吸足了仇恨。
有被擊中的軍校生怒道:「打他!」
頓時,不少人的目標都落到了喻麒身上。
只是喻麒的實力太高,任由眾人的炮彈齊飛,卻連他的邊個邊角都碰不到。
皇家軍事的戰神號靈活的在炮火中穿梭,還沒耽誤他偷襲。
沒兩分鍾,就足有十幾架機甲完全報廢。
「靠!」
「喻麒!」
機甲報廢,就代表這些軍校的比賽生涯也到此為止。
讓眾人對罪魁禍的喻麒恨的咬牙切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