認真說起來這只是七耀、或者魏家跟魏連秋的事,跟其他軍校生無關。
可架不住大家閑啊!
有一點風吹草動都要出來看看情況。
要是什么定情信物的話,少年們旁觀一下就好了。
但如今事情牽扯到了更正經方面的東西,軍校生們就忍不住手癢,想要親自去探探真相。
簡單的說,都是被憋-出來的。
所以沒過多久,那位貴族小姐的詳細資料就被少年們扒出來了。
「噫,怎么又跟朴虎有關?」
「不然呢,這雙安城的上層有誰跟朴虎沒關系的?」
全都是各種糾結在一起亂七八糟的聯系。
而這位貴族小姐嚴格來說是朴夫人的侄女。
靠著這層關系,對方在這座城市里也是別人仰望的地位了。
張悠悠看了會八卦,現還是熟人。
她最近認識了不少富家姑娘,這個申樰就是其中之一,也是將她弄到朴將軍這的罪魁禍。
但她雖然也姓申,跟朴夫人卻也隔了兩層,與七耀大族申家更差了許多。
「這姑娘我認識啊!」
張悠悠頓時不嫌事大的跳了出來,將這窩水攪的更混。
計方回跟谷司流忙著看熱鬧搞事情,都顧不得說話了。
等回過神來才現屋子里有些過於安靜了。
他們抬起頭齊齊看風久。
卻見大佬根本沒有旁觀軍校生們的討論,反而看著窗外,不知道在觀察什么。
谷司流湊上去跟著瞟了一眼。
外面就是普通的對戰場地,還以為距離有點遠並看不太清,並沒有什么亂飛的奇景。
競技場對空中管制還是很嚴的。
他剛要收回視線,眸子卻驀地瞪大,差點就沒忍住驚呼,忙伸手捂住嘴。
而計方回跟魏連筱這時候才走了過來,見狀都不淡定了。
「我去,還來?」
此時外界可見之處,都可見的出現了耀眼繁華,與之前賽場上見到的一般無二!
甚至因為場地寬闊,還更加炫目。
少年們沒料到比賽都結束了居然還有。
而且這位置選的妙啊,站在他們房間是最好的觀賞角度。
對方明顯知道他們的住處。
更讓人懷疑的是這個時機也把握的非常好。
畢竟大佬不來窗前就不會看到這一幕。
但外界怎么可能知道他們動向的?
三人原本想著對方是廣撒網,過段時間就來一場,剛好讓他們趕上一次。
可看了下競技場的討論區,大家都在驚嘆,之前根本就沒出現過!
少年們頓時嚴肅起來。
對方還真能探到他們動作!
說什么巧合都太假了。
要知道他們的居所防御等級並不低,這都能被人探到虛實,那便表明藏不下秘密,是件非常危險的事。
可看大佬的樣子,怎么還是一點都不擔憂啊!
三人湊在一起,驚疑不定。
「到底要不要管啊?」魏連筱問道。
計方回一咬牙:「不管。」
他道:「大佬不是說讓我們自己看嗎,有大佬做靠山我們怕什么,只要沒真遇到危險的情況就當做不知道,我們現在就是弱小可憐又可愛的普通人!」
魏連筱被他說的呲了呲牙,不想承認。
谷司流倒覺得這很好。
重要是安全啊!
所以再回頭,少年們都能優哉游哉的看煙火會了。
他們這一下午都沒有出門,卻依舊不寂寞。
其他軍校生鬧騰的格外歡實。
知道了魏隊長的那個盒子後,就有七星軍校的人跑去調查。
但申小姐對盒子寶貝的很,除了偶爾炫耀一下外都嚴密保存起來,連下人都不准碰。
這里的申家旁支好歹是貴族,宅子里也很有些高手保護。
軍校生們一起上還能搞定,只單個人是沒辦法了。
尤其是沒有裝備。
之前倒是搶了一批,但都在城外放著,去拿也要花些工夫。
張悠悠見他們束手無策,就立馬提出來要幫忙。
七星軍校不太信任她。
古一軍校就屬她最能蹦躂,總讓人覺得不懷好意。
但張悠悠給出的方案十分可行,而且不需要他們同意就已經行動了。
申樰不是喜歡炫耀嗎?
張悠悠就若無其事的了消息給對方,約人出來。
順便還帶了好些個「朋友」。
對方不想看她好樣,張悠悠就越是表現的容光煥,立馬就把申小姐氣著了。
幾次過後,申樰終於被激怒,只是一想到嬰寧表面無辜的模樣就心口疼。
對方如今是朴將軍的人,她沒辦法動,但要大家知道實情卻容易。
只要揭開了對方偽善的面紗,還不怕別人離這個女人遠遠的嗎!
所以當晚聚會成型。
地點就約在了聖安競技場。
張悠悠帶著幾名將軍親衛欣然前往,架勢比之前還足。
到了地方就被申小姐一列的富家小姐冷嘲熱諷。
其他人雖然還不清楚嬰寧具體的情況,但也有所耳聞。
如今見她如此堂而皇之的帶著將軍府的人出行,心里便確定了幾分。
原本還有些想法的人頓時也不敢想了。
朴將軍那人他們還是接觸過的,心胸狹隘還記仇,如果得罪了對方那可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解決的事。
至少也得大出血。
而且還是想起一次出一次,比吸血蟲還可怕。
偏偏還不能對著干,否則在雙安城都要難過。
所以涉及到朴將軍的事,大家能繞就繞,絕對不把自己牽扯進去。
因此,張悠悠這次看到的眾人都顯得很是彬彬有禮,半點逾矩都沒有。
起碼表面都能和平。
但申小姐卻不想她過的這么自在,立馬故作驚訝道:「聽說阿寧你住進了將軍的宅子?」
張悠悠的表情比她還驚訝:「這不是阿樰麻煩朴夫人幫的忙嗎,體諒我最近被賊人騷-擾,說起來有了將軍的庇佑,寧確實安穩了下來,還沒謝過阿樰呢。」
大家一聽就知道是申小姐的注意。
她以前也不是沒干過這種事,他們誰還不知道呀。
申樰咬牙:「阿寧誤會了,我可是才知曉此事,不知道你在將軍那里過的如何,將軍身體強-壯,我一直擔憂你吃不消呢。」
「我吃的挺好的呀。」張悠悠一臉天真:「阿樰對將軍的身體倒是清楚,可惜我始終沒能得見將軍,都沒能當面謝過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