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72裝什么裝(感謝偶爾心痛的鑽鑽)(1 / 2)

我遲疑了一下,又看了看他,他的臉上帶著很篤定的神色,直覺告訴我說不定他真有什么資料拿著,才敢那么牛氣的。

想了想,我說:「可以。」

他呵呵笑了一下,不懷好意地盯著我上下打量了一下,然後說:「去開個房間我們好好交流一下?」

我突然就怒了,這個男人有病吧。

卧槽,我現在是急著反擊,但是也還沒賤到要出賣自己的地步,所以我狠狠地剜了他一眼,走近了幾步,懶洋洋地說:「都說了是交易,那肯定你也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,那我希望我們是平等的,一般我也不愛跟不懂尊重我的人談合作。」

黃思遠突兀的笑了,他在前面讓了讓,示意了一下說:「走吧。」

最後我們走到了新世界廣場後面那一大片逶迤盤旋的草地上。

那里有些男女在遛狗,他又是往前面走,一直走到沒人的地方,這才隨意找了塊不錯的草地坐下,還不忘嘀咕地說:「明明跟特務接頭一樣,卻偏偏選址就跟情侶拍拖一樣。」

我沒接他這句話,而是保持著距離,跟他面對面坐在不遠處,伸出手來就說:「你手上的東西拿來給我看看?」

他白了我一眼,慢騰騰地說:「急什么急。自然會給你看。」

我哦了一聲,決定靜觀其變。

這時,我的手機突兀的響了。

鈴聲是我今天上班的時候換了的,換成了宮崎駿某一部動漫作品里面的主題曲,曲子有點歡快,換句話就是有點吵,黃思遠就這樣鄙視地看著我手忙腳亂地從口袋里面掏手機,又是飛快地站起來跑到遠一點的地方接。

一接起來,張明朗的聲音就傳來:「還在打牌啊?今晚吃飽了嗎?想吃什么宵夜,我給你做啊。」

我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說話,他就問:「你在外面?」

我直接郁悶了,趕緊說:「對啊,我出來跑步,等下就回去,老是打牌,會變傻的。」

然後,我裝作信號不好,把電話給掛了。

我要趕緊回去,跟黃思遠速戰速決,然後在張明朗發飆之前回到家里。

走回去,我直接沖黃思遠說:「好了,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吧,我趕時間。」

黃思遠笑了笑,他招手讓我過去,然後拿出手機打開相冊,點開來,在我眼前晃了幾秒,然後淡淡地說:「你覺得這些東西,你需要么?」

而我僅僅掃了一眼而已,就很快問他:「這些東西怎么來的?」

黃思遠攤了攤手,又是聳了聳肩,不咸不淡地說:「你管我呢,你就說,這東西,你要不要。」

我頓在那里,似笑非笑盯著他,半認真半開玩笑地說:「你的意思是,如果我想要,那你就白白給我?」

他鄙視地掃了我一眼,淡定地說:「我總覺得想要吃白食的人,很無恥。天底下沒有免費的午餐,我覺得這個道理,你這樣的女人比誰都明白。」

這樣的女人。

我特么的最討厭這句話了。

卧槽,我了個擦擦!

我怎么樣的女人了!

你丫丫的不了解,就能用這句話隨意將我定義,有病呢還是有病呢!

不爽,我也沒表露出來,而是直白地說:「說吧,你需要我做什么?」

眼前的男人盯著我,一字一頓地說:「跟我做.愛。」

因為他這句話,我冒火了,直接伸手抓起一大把草,直接朝他臉上甩去,特酷地說:「去死吧,猥瑣的男人,腦抽也別浪費我的時間。」

罵完,我站起來,拍了拍手,打算回家了。

誰知道,他直接撩了撩臉上的草屑,不屑一顧地說:「裝什么裝,不就是一少婦么,裝什么純潔。開個玩笑而已,我有潔癖,我從來不睡不是處的女人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