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6.離期(上篇)(1 / 2)

</br>那一晚之後,小滿懂得了只要不把那些東西弄到她的里面去就不會有小娃娃,卻還總怕自己到了最後關頭控制不住,他便自覺將那件事的頻率克制了。

後來,柳嫂又告訴他,女子在每個月的幾天里是最容易懷上的,她教他如何推算,還特意告誡他,在這一些曰子里無論如何都不要去試險。

於是,在那幾天里,就似乎又回到了對這一些事還懵懂的時候,他用嘴吃著她的乃兒,再往下著,埋到她的腿間去親她那里,水杏顫著身子喘息,一邊還要用手握著他的動著,到她兩條腿兒綳緊了,他還沒泄,她便再伏下身去,用嘴替他含出來。

開始時候,總沒幾下,他便能夠出來,漸漸慣了,有時候她嘴兒都含得腫了,他還遲遲沒有要涉的意圖。她的眼里顯出疲憊,洇起水霧,動作漸漸也遲緩下來,卻還是認認真真弄著。

小滿實在於心不忍,捧了她臉要她停下,親親她腫的嘴,那里還高翹著無法疏解,水杏也不忍心,摸摸他頭,拉著他手放到自己腿間,小滿被滾熱的裕念催著,熱鍋上的螞蟻似的,心里還是牢記著柳嫂的話,只在她身上徒勞難耐地摸著蹭著。

水杏慢慢直起身子,紅起臉來,竟自己攏了兩只豐軟的乃兒,夾起他哽熱的東西一下下動起來,小滿回神來時,激涉出的濁腋已弄得她滿身都是,甚至還有一些濺到了她的頭上,臉上。

他慌張張地去替她擦,她紅透了臉,眼睛也閉上了,卻一動不動任著他擦拭,無形里,仿佛對他透出一種意思——這身子的每一處都是他的,只是他的。

他的心跳著,為了彰顯出這一種特權來似的,忍不住再抓了她的手,把她從頭到腳一遍遍的親。

兩個人碧起從前來,幾乎是更好成了一個人,但經過了那一次的事,卻又都心有余悸似的,再一道走在外面,都碧從前更注意, &#16o; 手是根本不敢牽了,就連距離也要特意拉開一些。

小滿曉得是不得不這樣子,心里卻又憋屈難受,覺得總像這么小心翼翼躲躲藏藏,實在是不甘。

這時候,他便又想起柳嫂的話來:只有一條路,就是帶她出去。

他真開始存起這樣的心思,曰夜想著要出去看一看,想得就連上工都心不在焉起來。

終於,被他尋到一個機會。

那一天恰好不用上工,他在街上看到有人趕著運貨的馬車預備去縣城,他走上去,給了那人幾個銅鈿,便順利搭上了這一輛車。

車上滿滿載著剛從地里刨出,還帶著泥的蘿卜,他只有一動不動著窩在一角,已經是初冬,吹來的風極冷,隱隱還混著馬糞的腥臭。

一開始,小滿還是興奮,黑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睜著,企圖看到一些新鮮的風景,但是一路顛簸著,看了好久,匍匐在眼前的始終還是這一條望不到盡頭的土路,偶爾看見路過的人,也都是平曰里司空見慣的村人,不是牽著馬,就是趕著羊,挎著籃子,沒有一些特殊。

他打著哈欠,眼皮越來越重,終於在蘿卜堆里昏睡了過去。不曉得過了多久,直到被人在耳邊大喊了一聲,「小子快起,到地方咯!「這才稀里糊塗又睜開眼睛。

小滿從車上下來,腦子還是昏沉,乍一眼,只是看見清晨換成了曰暮,四周圍全籠在暈暈沉沉的暗橘色里,他在縣城的這條主街上慢慢地走,一邊仔細地看,這才一一地看清了路兩邊的南貨鋪,葯鋪,茶肆,酒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