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叛徒害了!」辛然喝道:「放你媽媽地臭狗屁,臭不可聞!分明是你們別有企圖,明火執仗圍攻光明頂,竟然還倒打一耙,鷹王和蝠王向來自由自在慣了,不願受拘束,已經雲游天下去了,五散人他們哪一個不在光明頂上了?」吳勁草怒道:「去你娘地五散人,姓冷的想要當新教主,我們銳金旗和巨木旗第一個不服,楊左使和范右使他們不知所蹤,多半已經被你們和姓冷的害死了!」「放屁!范右使去尋張教主,此事一年之前,本教北兄誰人不知?楊左使閉關修煉本門無上心法乾坤大挪移,怎算是不知所蹤?分明是你們意圖不軌,說不定就是白眉鷹王想自立門戶,重整天鷹教,取代我們明教,你們銳金旗和巨木旗助紂為虐!」張超群在一旁聽得直皺眉頭,五行旗五個掌旗使分作兩方,各執一詞,均是指責對方叛教,爭辯不休,全無當初張超群在明教時的團結。《據說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記住,》此時正是和元朝爭戰的關鍵時刻,明教在這個時候分崩離析,實在危險之極,張超群越聽越怒,看他們五個的咬牙切齒的模樣,就好像要動手打架一般,大喝一聲:「好了!都夠了!狗咬狗很好看么?」他這一喝,早已經對他身份生疑的辛然、顏垣和唐洋三人終於重新將視線投到他身上。《據說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記住,》

唐洋在五行旗掌旗使中年紀最大,已年近五旬,也最是老成持重,向張超群瞧來,問道:「這位少俠是?」張超群冷冷一笑,道:「唐洋,你是五行旗中最老成穩重的,也跟著他們鬧?剛才吳勁草和聞蒼松已經質疑過本教主了,你們五個,一起上,看看我是不是你們教主。」他將樂兒解下,身形一閃,腳步如風如電,頃刻間已到了百米開外,將樂兒放在地上。轉身回來時,五個掌旗使已是呆住了。他剛才施展的輕功,不在韋一笑之下,這五個掌旗使並不是庸手,自然是識貨,見到他輕功絕頂,而且年紀如此輕,都是駭然。

張超群負手而立,向五人說道:「我是不是張超群,你們試過便知,使出你們的全力,不要留手!」五行旗各掌旗使面面相覷,終於各自點頭,吳勁草當先向張超群攻來,拳風呼嘯,聲勢不小,果然是用了至少八成的力道,張超群贊了一聲:「好,吳掌旗使武功更勝三年之前。《據說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記住,》」他只是隨手招架,將他招式一一化解。辛然見吳勁草攻不下來,哼了一聲,道:「大家一齊上!」這五人原先是明教五行旗的首腦,現今是各路義軍的領袖,領兵打仗,都是大將之才,但武功卻也沒落下,五人聯手,聲勢不小,張超群自此才凝重起來,施展出乾坤大挪移,將他們的攻勢一一化解,並引至他們相互攻擊,這五人的聯手本就不那么穩固,尤其是吳勁草和聞蒼松還和其他三人是敵對,時而聞蒼松一掌拍向唐洋,時而辛然又踢向顏垣,卻無一招一式能擊中張超群的。這五人見他年紀輕輕,頗有些瞧不起,這人雖然輕功高明,武功卻不一定也了得,哪知打了半天,人家硬是沒有出過一招攻招,可他們幾個,個個都是受了傷,竟全是自己人的誤傷!一直斗了數十個回合。

唐洋首先退出戰圈,高聲喝道:「大家都停手!」辛然和顏垣首先退出,緊接著吳勁草和聞蒼松也先後退開,張超群淡淡的一笑,並不追擊,只是轉身向遠處的樂兒走去,雖然有棉布包著,但在地上躺久了,樂兒剛剛才痊愈,肯定是不好的。待他轉身回來時,五行旗五名掌旗使一齊拜倒行禮,口稱教主。

張超群放下心來,懷抱著樂兒,點頭道:「五行旗本是一家,做為明教的中堅力量,明教的支柱,怎能互相殘殺?本教的教義,難道你們都忘了?」眾掌旗使說不出話,只是低著頭。張超群也不叫他們起身,任憑他們跪拜在地,繼續道:「楊逍在這個時候閉關練功,范遙置明教大業於不顧,鷹王和蝠王在這個關鍵時刻不在光明頂看著,難道你們不覺得有問題么?」「吳掌旗使,你先說,你為何攻打光明頂。」吳勁草道:「回稟教主,姓冷的無緣無故派人去衢州捉拿我們銳金旗帳下大將,並無審問,就要就地格殺,我們當然不肯,使者說常將軍有通敵賣國之罪,卻又拿不出確鑿的證據,來人蠻橫無理,竟當場斬了常將軍,以至於我方士氣低落,攻取金華不克,反被韃子借機殺出城來,我軍大敗。」張超群聽得常將軍之名,心中一沉,忙道:「哪個常將軍?」吳勁草道:「常貴常將軍,教主可認得常將軍?」不是常遇春!張超群放下心來,但那吳勁草卻趁機說起這個常貴來,說他作戰勇敢,每戰必一馬當先,勇不可擋。張超群不知他是否趁機誇大其詞,卻也不置一詞,只是暗暗猜測冷謙的意圖。

烈火旗掌旗使辛然打斷吳勁草的話,道:「吳掌旗使,怎會沒有證據?也不知是否某些人抹殺了證據!」一直都不怎么開口的巨木旗掌旗使聞蒼松道:「先不說常將軍的事,辛掌旗使,我想請問一下,為何姓冷的要將我巨木旗麾下在金華的兩萬義軍並入洪水旗?這是什么意思?」辛然道:「這是冷先生的軍令,為配合洪水旗攻打龍游。有什么不對?」聞蒼松冷笑道:「好個配合!今日張教主在此,你們到底是聽姓冷的,還是聽教主的?」辛然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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