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楊氏一看妹妹已然是瘋了,連小七都敢碰,手里的棒子便瞬間掉在地上,一把拉住妹妹,說:「你想干什么?!福子,夠了,我打也打了,你回去吧,不要再逢人便說我家老三害得你沒了兒子。」郭楊氏不敢置信的看著姐姐,還想說什么,卻又見那滿背都是血的『凶手』顧溫眼神極為駭人地盯著自己,便什么話都不敢再說,賊眉鼠眼的呸了一口,溜出老顧家的院子,匆匆離去。

之後顧寶莛就見老娘重重的嘆了口氣,把三哥哥扶起來,又讓哭傻過去的老五背動不了的老三去自己睡覺的堂屋休息,從廚房端了干凈的水就去給老三擦血,擦完又用珍貴的葯油塗抹了個遍。

顧寶莛心有余悸的扒著門邊,想要多看看,卻又被四哥拉走,順勢還將堂屋的門關上,將時間留給屋里的母子倆。

顧寶莛很不放心,總怕老娘又打三哥,但四哥哥卻抱著他拉著老五在大槐樹的下面打開蛐蛐兒籠子,說:「不會的放心吧。」顧寶莛小朋友好像早忘了昨天和四哥談話的不越快,老四顧逾安也不提,說:「娘還不了解三哥嗎?打他那是讓他長記性,不要魯莽行事。」「……」那也打得太狠了。

「不打狠一點,估計三哥記不住,總覺得自己無所不能,自己做什么都是對的,就算錯了,也出於好心,是英雄,從不考慮後果。」顧寶莛蹲在四哥和五哥的身邊,瞅了一眼素來最是維護三哥哥的五哥,說:「五哥哥,你怎么不和四哥哥吵架了?四哥哥說三哥哥壞話。」老五腫著一雙紅彤彤的眼睛,幽怨的瞪了小七一眼……老四解釋:「你五哥就是只豬,還沒殺他,他就把嗓子喊啞了,現在屁都放不出來,想要用蛐蛐兒和我一決勝負。」顧寶莛立即又笑了,說:「四哥哥,你和五哥不愧是雙胞胎,他想什么你都知道。」老四看了一眼小七又哭又笑的臉,心想果然是小孩子,忘性大,伸手幫小七擦了擦臉上的淚痕,淡淡說:「我不知道,但他就一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東西,喜怒形於色,仔細觀察就能知道他想干什么。」被鄙視了的老五就像猴子一樣被老四和小七打量,他嘴角抽了抽,卻因為三哥還在屋子里躺著,於是沒什么心情和顧逾安斗嘴。

顧寶莛仔仔細細的觀察五哥哥,他的五哥和四哥哥比起來,的確似乎要更加強壯一點。

雖然老娘很喜歡給四哥五哥穿一模一樣的衣服,但四哥的永遠比較整潔,給五哥穿新衣服純屬浪費,第一天穿出去,當天回來就能弄得破破爛爛。

四哥的眼睛有種說不出的智慧與深沉,五哥……濃眉大眼,但總覺得憨憨的。

四哥很少笑,五哥則長期傻樂,以至於五哥給顧寶莛一種諧星的感覺,站在那里不動,都是一個笑點。

見小七看看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