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里面兒請!」這一請,顧小七等人還是坐進了有錢人才能坐的高消費包廂里,等小二走了,顧小七才小氣吧啦地道:「還想為五哥節約一點呢,得,現在節約是不可能節約的了。」原本就是抱著試一試心態的顧小七算是認命了。他的哥哥們就是那種氣度不凡的家伙,各個兒拉出來那都人模人樣,帥得一逼,尤其腰背,從來都是筆直筆直的,和外面路上那些微微彎腰的百姓,當真是有很大不同——當然,六哥比較例外。

等待上菜的過程,顧小七雙手撐著臉蛋,大眼睛子到處看,既看桌上的花紋,也看窗戶上的雕刻工藝,心里默默盤算著這些東西在現代是不是特別值錢,又很快被三哥與五哥的聊天內容吸引過去。

只見三哥給所有人都滿上了茶水,說道的也不是什么新鮮事,而是當朝宰相薄先生在朝堂上提議要一勞永逸,支援邊城與匈奴戰役,一舉滌盪草原之事。

顧小七耳朵都立馬豎起來:呀,男神。

只是顧小七許久沒有見過薄先生了,所以現在聽見薄先生的名字,都想不起來薄先生的美顏盛世,怪可惜的。

三哥看了一眼薄厭涼,說:「此事朝上已經議了不少時日,軍中與文臣各分兩派,互相吵了有一月余,如今小七這土豆發現了出來,薄先生叫民間種植好手細心培育,說是三年內讓舉國無飢,既是無飢,那么便沒有後顧之憂,十分迫切想要滅了那匈奴國,但爹至今沒有個准確的答復,我想,爹現在比起打仗,應當更想要強國養民……」薄厭涼垂下眼睫,並不作聲。

老五單手支著腦袋,大大咧咧地問說:「我聽說薄先生如此積極想要再赴戰場,是因為匈奴人殺了薄夫人?」顧小七可不知道這些內容,他敏感地看了薄小朋友一眼,對五哥說:「五哥,你說什么呢?」薄厭涼卻仿佛並不如何傷心,抬眸對顧小七笑了一下,道:「沒關系。」顧小七嚴肅著一張小臉,說:「沒關系也不可以說,你從來都沒有和我說過的事情,定然是你不願意聽到想起的事情,不必為了我五哥就勉強自己。」老五抓了抓腦袋,笑道:「抱歉抱歉,我心直口快了些。」薄厭涼依舊是搖頭,說:「無事。因為母親在我很小的時候便去世了,很多事情我也不太清楚。」他說著,眼睛看向右下角,然後又抬起來,直視眾人。

顧小七可不管厭涼兄說什么,打斷道:「行了,不要說這樣讓人難過的話題,說說今日我們要見的洋人不好嗎?你們都見過,可我與厭涼、六哥還沒有見過呢!」老四順其自然的接話說:「一會兒你不就知道了?」今日說實在的,其實大家都是專門陪顧小七出來放風的,這小家伙想見外國人得很,拖了幾日,確定危險排除,才敢讓小家伙出來看看稀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