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是讓新人早生貴子,我們又不會……」誰知道薄厭涼回他說:「求個吉利。」顧寶莛想了想,逗薄厭涼道:「你這求的如果太靈了,某天我有了小寶寶怎么辦?」薄厭涼看了看小七的肚子,皺眉:「男子怎么生?即便懷了,也很難順產,腹的話更是危險,還是不要的好」顧小七『哎』了一聲,他只是想逗逗薄厭涼,結果薄厭涼直男思維上線,一點兒意思也沒有:「好好,我就是隨便說說。」「如果是隨便說說,也不符合邏輯,沒可能的。」薄公子分析。

「哦。」顧小七死魚眼,不過還是原諒男朋友吧,他只是個沒看過男男生子簧漫的古代帥逼罷了。

布置房間花了半個時辰,將買來的食物擺上桌子又花了一點兒功夫,最後顧寶莛得了一身紅衣裳,聽薄厭涼的,去房間換好,他們要分開換,在拜堂前最好不見面。

顧小七一邊換衣裳,一邊腹誹薄厭涼規矩多,但又美滋滋的,那種被珍視的感覺,做不得假。

嫁衣是普普通通的男士嫁衣。

但是可能成衣店老板不單買兩套男士婚服,薄厭涼就買了兩套完整的婚服回來,顧小七領到的這套里面就夾著女子的嫁衣和蓋頭。

顧小七穿戴好後,把女子的嫁衣收好,但是獨獨留下了蓋頭放在床邊,想著自己好不容易結一次婚,等會兒還是和薄厭涼玩一玩『掀起你的頭蓋骨』這個儀式環節吧。

「小七?」門外傳來少年男友那介於男人與青年之間的聲音,略帶著緊張,「你好了嗎?」「好啦。」顧寶莛卧室里沒有鏡子,只能拍了拍自己的臉,又低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擺,最後站在門口,將根本就沒有上鎖的木門緩緩拉開。

話音落下的同時,顧寶莛可以看見站在門外的儒雅少年高高瘦瘦的站在面前,這人穿衣顯瘦,烈火一般的喜服之下有怎樣流暢好看的肌肉線條,發起狠來有怎樣的爆發力,只有顧小七自己知道。

薄厭涼也愣愣的看著一襲紅衣的小七,從前穿著開襠褲到處亂跑的鬼靈精怪的小朋友,如今是越發令人心動的模樣,一舉一動皆是攜來春風萬里的架勢,要將這寒雪都融化。

薄厭涼對著顧寶莛伸出右手,手心很快便接到了顧寶莛搭上來那微涼的手指尖。他們沒有誰先說話,只是很默契的走到正堂中間,對著敞開大門的門口一齊跪在蒲團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