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,看著薄厭涼給自己檢查,但是卻又從手指縫隙里面偷偷看以後都屬於他的少年,恍惚間幾乎又回了昨夜,紅燭添香,人影搖曳。

他們的確是沒有搞,但是除了最後一步,當真是什么地方都用上了,尤其是他的腿。

昨天他沒有細瞧,今天仔細一看,小腿肚子上好些紅印子,越往上越多,疼的地方是腿側,紅腫得要命,本就從不見光的地方,嫩得跟豆腐一樣的地方,現在像是被人打了一頓,竟是怪凄慘的。

顧寶莛有點無奈,想著這才哪兒跟哪兒啊,等十八歲那天,豈不是更慘?

顧寶莛亂七八糟的想著,卻一陣清涼落在了火燒火燎的疼痛之處,他能看見薄厭涼紅透了的耳朵,便又突然覺得薄厭涼怪可愛的,等薄厭涼給他身上被咬的地方也都吐了葯膏,就坐起來,傾身過去,親了一下薄厭涼的耳朵,隨後逃也似的下了床,穿衣裳。

兩人起來的晚,所以起來後就直接該吃午飯了。

兩人新婚燕爾,格外黏糊,吃飯的時候,吃的是粥,但吃著吃著,就又親一塊兒去了,粥在兩人之間碾來碾去,好半天才消失在兩人的喉間。

這頓飯,吃了一個時辰也不見完,顧寶莛心想這樣不行,便推開薄厭涼的帥逼臉,氣喘吁吁的說:「不來了,我好累。」舌頭都要骨折了。

薄厭涼笑著親了小七脖頸一口,然後說:「好。」顧小七被對方呼吸撒了一脖子,渾身滾燙,猶豫著補充了一句:「晚上繼續……」「哦,好。」薄厭涼來者不拒,「不過小七有件事兒要和你說。」「嗯?」「等雪不那么大了,我們就往南邊去吧。」「為什么?」顧寶莛坐在薄厭涼腿上,「是因為這里不安全了?」顧寶莛不是聾子,他聽見早上他親愛的小帥逼都干了什么,估計是覺得這里不安全了,所以打算提前離開此地,想著南方進發。

「嗯,過兩天吧,抱歉,本來還以為可以在這里安安靜靜過幾年。」薄厭涼表情微微有些自責。

顧小七雙手不安分的捏著薄厭涼的臉頰,扯來扯去,說:「沒關系,不過我們怎么走呢?你不是說有很多人在找我們嗎?而且越往南走,你的樣貌越容易被發現。」問題剛提出,顧寶莛忽然靈機一動,「對了!厭涼你不是買了新娘子的嫁衣嗎?我們可以偽裝呀!」曙國也不是沒有達官貴人買賣胡人女子,雖然少,但是顧寶莛覺得,可以一試:「我可以裝成買了你做第十八房小妾的土財主,你是我剛從花樓里買來的胡人女子,你把嫁衣穿上,坐在馬車里,我貼點兒胡子在鼻子下面,這樣也就不必躲躲藏藏了,大可招搖過市,俗話說的好,越是危險的地方越安全,咱們越大膽,那些侍衛也就越不會查我們。」薄厭涼皺著眉,說:「雖然很有道理,但也很危險。」「富貴險中求呀。」「我覺得你就是想看我穿女裝。」顧寶莛哈哈笑著,一派天真嬌氣的模樣:「不可以嗎?」薄公子點了點頭,失笑:「可以。」兩人說干就干,等雪停了,當真帶著銀票和碎銀子還有馬車就上了路,哦,還有旺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