巫酒強壓著火,他的衣服還沒有干,確實是落水了。
周天強打起了精神,看到了樹上吊著的呂老漢,周天的火騰騰的撞了上來。
「蔣三,你找死!」
周天怒道。
「喲哈,你好像快死了哦,說話都沒力氣了,還跟我裝啥?」
蔣三見周天奄奄一息的樣子,這貨瞬間不怕了,因為他知道,周天是很厲害的,但現在周天對他不構成威脅了。
「老伯,我先把你放下來。」
巫酒這時嘆了口氣,走過去要用刀割斷繩子,准備把呂老漢給放下來。
可是,蔣三卻是不干了,這時把眼一瞪,攔住了巫酒。
「媽的,你算哪根蔥啊?經過三爺的允許了嗎你就放人?」
蔣三罵道。
啪!
巫酒豈能慣著這貨?一大巴掌抽在這貨的臉上。
「啊!」
蔣三慘叫一聲,被這一個耳光掀翻在地,大牙掉了三顆。
他那四個手下剛沖上來,就被巫酒一頓鐵拳,全都打倒在地。
巫酒對付這些敗類,簡直殺雞用了牛刀,太輕松了。
把繩子割斷後,巫酒把呂老漢給救了下來。
「老伯,你別怕,不會有人再傷害到你。」
巫酒安撫道,這是周天的恩人,也就是他巫酒的恩人。
那個呂二喜躲在一邊,這時心里這個忐忑啊。
周天走了又回來了,雖然周天好像重傷了,但是周天帶回來的這位,也是夠厲害的了。
「我沒事,我沒事……」
呂老漢都被打懵了,都快被打死了還說沒事呢。
「都這樣了還沒事?老伯你告訴我,都誰打你了?」
巫酒眼中滿是殺意,環顧了院子里的蔣三一伙,還有呂二喜。
蔣三倒在地上,很快站起來了,不過他已經沒有了剛才的囂張,不敢再得瑟了。
「你不用怕,告訴我,我會給你報仇的。」
巫酒見呂老漢半天不說話,於是勸道。
呂老漢嗚嗚的哭了出來,哭的那叫一個傷心。
巫酒見狀,不由得心中火更大了。
這幫敗類,竟然把一個老人家折磨成這樣子,還有人味嗎?
人不傷心淚不流,呂老漢一把年紀傷心的都哭了,可見受了多大的折磨和委屈。
「你,過來!」
巫酒指了指蔣三,喝道。
蔣三是服氣了,他發現巫酒就像一尊戰神似的,站在那里氣場太強了啊,自己這邊幾個人加起來,也不可能是此人的對手。
所以蔣三也就放棄反抗了,這時來到了巫酒近前,擠出笑容說道:「這位爺,其實不怪我,是這老頭子太過分了。」
「什么太過分了?你說清楚點!」
巫酒壓著火,怒問道。
「我,我……」
蔣三哪說得出來啊?呂老漢又沒做什么惡事,他想扣盆子都扣不了。
「你大爺的,對付一個老人家手段這么殘忍,你說你是不是該死!」
巫酒揪住了蔣三的衣領,一記通天炮砸了上去。
「啊!」
蔣三被砸得鼻梁都斷掉了,慘叫著就坐在了地上。
「少爺,怎么收拾這貨?」
巫酒氣得不輕,但是他也要聽周天的,還是詢問周天怎么處置蔣三。
周天現在感覺已經非常不好了,他雖然渾身無力,但是,卻是恨透了這個蔣三。
現在周天還有些後悔,當時就不該顧慮那么多,直接宰了蔣三,把呂老漢帶走就對了。
「老伯,蔣三為何要這樣對待你?」
周天問呂老漢。
「小伙子,蔣三他,他說……他說我救了你,所以就要打死我……」
呂老漢說到這里哽咽的又哭了起來,太傷心了。
周天徹底的怒了!
「難道救我的人就該死嗎?蔣三,你他媽的活到頭了!」
周天硬撐著怒喝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