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共來了兩輛車,巫酒帶著五名手下來的。
對於巫酒來說,對付一個叫吳情的家伙,不用大動干戈,帶五名隊員,已經萬無一失了。
周天也是這樣想的,就算吳情有幫手,有他和巫酒聯手,也沒什么問題。
等到天快黑下來的時候,周天准備出發。
「巫酒大哥,我們可以出發了。」
周天對巫酒道。
「好。」
巫酒答應了一聲,隨著周天一起上了車,駛離了這里。
周天自己開著一輛車,巫酒他們分乘兩輛,三輛車出了市區,直奔西郊。
這也算是復仇行動了,周天他們每個人都心情沉重,不為死去的隊員報仇,恐怕這心情都輕松不起來。
很快到了西郊,距離那個土地廟,還有一公里的距離。
周天把車子停下,然後下了車。
巫酒也帶著五名隊員下了車,幾個人站在車旁。
「家主,我們分開在外圍巡視一番,一旦有所發現,就立馬集合在一處。」
巫酒對周天說道。
周天也是這么想的,他估計吳情不會老老實實的等在土地廟的,這個家伙應該在外圍溜達呢,能不能發現他,就看天意了。
「好,我們分頭行動吧。不過切記一點,一旦發現了吳情,不要貿然動手,先通知大家再說。」
周天說道。
「好,就這么辦。」
巫酒說完,開始分兵派將,讓手下的五個人,分別從不同的方向,以土地廟為中心向前慢慢推進。
這就很有可能發現在外圍的吳情了,就算吳情現在已經在土地廟了,到時候也可以匯合在一起,共同對付吳情。
周天從西北方向,步行向土地廟靠近,他隨時都注意著周圍的動靜,手里握著那把鋒利的匕首。
一路行進,二里地的距離,還是很快就到了。
周天看了看,前面已經能看到土地廟了,這土地廟已經有上百年了,荒涼破敗,平時也沒有人會來這里的。
現在是晚上,就更沒有人到這來了,這里總是那么陰森森的。
與此同時,巫酒他們也都趕到了這里。
「家主,你有什么發現么?」
巫酒問周天。
「沒有,你們呢?」
周天問道。
巫酒搖了搖頭,他開始清點人數。
可是,當巫酒清點人數後就有些傻眼了,只到了四名隊員,缺了一人。
沒等他說什么,這時土地廟里面有了動靜。
像是人的腳步聲,但是很輕。
巫酒和他手下的隊員們,立馬舉起了手槍,瞄准了土地廟的廟門。
而此時,廟門慢慢的打開了,然後,一個清瘦的黑影出現,此人一身的黑衣,戴著面罩,最奇怪的是,他還舉著一把黑傘,把半邊臉都遮住了。
黑衣人的右手,還提著一只鞋子。
當巫酒看清這只鞋子後,立馬怒了。
在憤怒的同時,巫酒更是一陣的難過。
「巫酒大哥,你怎么了?」
周天感覺到了巫酒有些不對勁,這時問道。
「他手里拿著的,是我們隊員的鞋子。」
巫酒說道。
周天看了看,果然,黑衣人手里提著的,正是隊員們穿的鞋子,因為隊員們穿的鞋子都是統一的。
而且這里還少了一名隊員,說明這名隊員很有可能被害了啊,連鞋子都到了對方的手里。
「就憑你們幾個廢柴,也敢來?」
就在這時,黑衣人突然說話了,聲音空洞嘶啞,很是難聽,也挺讓人有壓迫感的。
「你手里的鞋是哪來的?」
周天這時問道。
「哼,明知故問么?這是你們的人穿的鞋,現在在我的手里,你說是怎么回事?」
黑衣人冷冷的哼了一聲,反問周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