約莫一刻鍾後,余詩曼回來了。
她身上穿著一件紅色的羊毛呢大衣,搭配一件白色的毛衣和黑色的包臀裙,給人帶來一點色彩上的視覺沖擊,再加上那前凸後翹的養眼身材,整個人給人一種眼前一亮的感覺。
李子安看著余詩曼,嘴角浮出了一絲笑意。
余詩曼也看著李子安,眼神復雜。
這個臭不要臉的姐夫,明明是饞她的身子,可她昨天約他去半島酒店開房,他居然不來。
「我還有點事,我去處理一下。」余家明又離開了,出門的時候還把門給帶上了。
余詩曼脫掉了身上的羊毛呢大衣,掛在了衣架上,然後往李子安走來。
李子安拍了拍身邊的沙發:「詩曼,坐。」
余詩曼走過來坐下了,直盯盯的看著臭不要臉的姐夫,也不說話。
李子安笑著說道:「你這樣看著我干什么?」
余詩曼終於開口說了一句話:「姐夫,你這樣有意思嗎?」
「這話是什么意思?」
余詩曼說道:「你饞我身子,我給你,可我昨天下午約你去半島酒店開房,你卻不敢來,我就不明白了,既然你這么怕我姐,你還來找我干什么?」
「你所對了,就是因為你姐。」李子安一口就承認了。
余詩曼的嘴角浮出了一絲鄙夷的意味。
李子安說道:「昨天下午我本來是想來的,可是你姐給我打了一個電話,讓我去她的公司,我不能不去。」
「切。」余詩曼的唇縫間傳出了一個輕蔑的聲音。
「你就別生氣了,來日方長嘛。」李子安笑著說。
似乎是某個字眼給了余詩曼一點生理上的刺激,她又輕輕呸了一聲,可看姐夫的眼神卻悄然發生了變化。
「我可不是玩玩,我是認真的,我說到做到,剛才我已經跟二叔說了,我讓他支持家明做董事長,這足以證明我對你的心。」
余詩曼給了李子安一個白眼:「你就是饞我的身子,說那么好聽。」
李子安恰到好處的露出了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。
「二叔就那么聽你的話,他願意支持我哥?」
李子安湊到了余詩曼的耳邊,先呵了一口熱氣才說道:「我手里有余家豪的把柄,我這邊只要舉報他,他就會加刑,二叔不敢不支持我。」
那一口熱氣撲卷進耳蝸,余詩曼的晶瑩剔透的耳廓浮現出了一點紅暈,越發的鮮嫩誘人,她下意識的躲開了一點,可是跟著又湊了過去,櫻唇微張,對著李子安的耳朵呵了一口氣:「你還真是夠壞啊,我姐怎么會嫁給你這樣的壞蛋?」
李子安又呵了一口熱氣:「我可不只這一點壞,你想知道嗎?」
余詩曼的臉頰也有點紅了,輕輕呸了一聲:「不要臉,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?」
「那你說我在說什么?」撩小姨子的感覺有點上頭,李子安的感覺是越來越自然了,功力輸出也越來越大了。
余詩曼的手忽然落在了姐夫的腿上。
李子安的身子微微僵了一下,但他很快就恢復了正常,並保持放任的姿態。
做任何事情都有代價,這就是姐夫的代價。
他這樣賣力的撩小姨子,人家又不是木頭,就算人家是個冰雕美人,他這樣對著人家呵熱氣,人家也是要化水的。
窗外,一棵大樹上,一只白色的鳥兒邁著優雅的步伐走向了一個樹杈。
樹杈上有一個鳥窩,茅草打造,十分的尊貴奢華。
那是它的家,里面有兩只屬於它的鳥蛋。
鳥兒鑽進了它的鳥窩,收緊翅膀蹲匐了下去。
孵蛋看似簡單,但其實是一門技術活,要照顧到鳥蛋的每一個角落,所以鳥兒不時用爪子翻一下鳥蛋。它的動作溫柔又細心,它會成為一個很好的鳥媽媽。
「你個臭不要臉的姐夫,你還真是個大壞蛋啊。」余詩曼的眼神里隱藏了太多的東西。
臭不要臉的姐夫卻在思考一個問題。
余美琳跟他約法三章,這算不算違規?
從法律的角度來看,沒有明文規定,那就不算違規。
可從思想道德的層面來看,這卻又算是侵犯了余美琳的所有權,違規了。
余詩曼的身子忽然一歪,倒在了臭姐夫的懷里。
她要干什么?
李子安驟然緊張了起來,卻不等他張嘴說一句話,辦公室的門忽然被打開了。
出現在門口的不是余家明,而是一個金發碧眼的帥哥,漢克。
余詩曼吃了一驚,慌忙從李子安的懷里爬起來,揮手就是一巴掌抽向了李子安的臉龐。
李子安想要躲開很容易,可是他沒躲。
啪一聲脆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