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子安說道:「當然,這樣捆綁下來,看樣子你被捆綁的很厲害,備受凌辱,但其實你一點都不難受,對不對?」
波斯姑娘:「……」
她忽然覺得她發現了大師的又一面,那就是就算是耍流氓,他居然也能做到一身正氣,大義凜然。
「所以,我就采取了一點特殊的手法,讓你看上去很慘,可是你卻不難受,我這都是為你好啊。」
波斯姑娘:「……」
果然,大師無恥的樣子也這么有正義感。
李子安的視線微微下沉。
他綁的實在是太漂亮了,忍不住想要多欣賞一下。
馬赫塔布被那直勾勾的視線瞧得渾身不自在,臉也更紅了:「你……你在看什么樣子?」
「我在看繩子。」大師說。
波斯姑娘已經不想跟這個不要臉的說話了。
就在這個時候,身邊的盧比奧動了一下,嘴里也冒出了一個沙啞的呻吟聲。
李子安和馬赫塔布的視線同時落在了盧比奧的身上。
「嗯……」碧黛拉也呻吟了一聲,眼皮顫顫,就要醒來的樣子。
李子安忽然走到了馬赫塔布的身前,同時伸出了兩只手,左手抓住馬赫塔布的衣領,右手高高的舉了起來。
馬赫塔布一臉懵逼的看著李子安,卻不等她開口問一句他想干什么,李子安的右手往她的臉上抽了下來。
波斯姑娘頓時懵逼了。
不會是玩真的吧?
啪一聲脆響。
李子安的右手拍在了左手上,右手又往左肩方向高舉起來的時候,左手又抓住了她的領口,然後右手又反抽下來,再次打在左手上。
啪!
又是一個清脆的響聲。
李子安壓低了聲音:「你叫啊!」
波斯姑娘這才回過神來,張口叫了出來:「啊!啊……哦……呀……」
這樣的叫聲。
大師詞窮,心中之奇怪感受,窮畢生之所學也無以形容。
不過他的反應也快,右手連揮,一邊抽自己的手掌,一邊凶巴巴地道:「你個卑鄙的女人,我那么相信你,你竟然敢出賣我,我打死你!」
啪啪啪!
「啊啊啊……」
還好,沒有出現什么康忙北鼻噢也是發棵米什么的聲音,真要是那樣的話,那就是走錯片場了。
「說,你都告訴盧比奧那小子些什么?」李子安完全進入了惡霸綁匪角色。
「我……我什么都沒有告訴他,啊!哎喲!」波斯姑娘哀求著,「不要打了,求求你不要打了……啊!啊啊啊!」
不知道為什么,波斯姑娘叫啊時候,尤其是一連串啊的時候,大師就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沖動。
那樣的沖動就有點不正義了。
盧比奧睜開了眼睛,看了一眼跟著又閉上了。
碧黛拉也睜開了眼睛,但她沒有盧比奧那么雞賊,看見李子安在抽打馬赫塔布的時候,她的一雙眼睛就瞪大了,眼神里滿滿都是恐懼。
「你是不是跟盧比奧和那個賤人說了我來耶路撒冷的目的,告訴我,你都說了什么?你說不說!你說不說!」李子安繼續逼問,大耳刮子一下接一下的抽。
他背對著盧比奧和碧黛拉,擋住了兩人的視線,兩人只能看見他的右手抽過來抽過去,卻看不見馬赫塔布被打的樣子。
「我沒有呀,我什么都沒有說,啊啊啊……」馬赫塔布叫的挺慘的。
大師又有點沖動了,想做好事。
他松開了馬赫塔布打領口,往後退了一步,剛好踩在了盧比奧那只被他踩斷了手腕的右手手掌上。
「啊!」盧比奧頓時慘叫了一聲。
他本來還想在假裝昏迷一會兒,聽聽李子安都審問些什么內容,結果手就被踩了,而且被踩的還是受傷的手。
馬赫塔布叫,那是假裝叫,他這一聲叫卻是真的,痛徹心扉,發自靈魂。
李子安將左手伸到了馬赫塔布的臉上,左邊摸了一下,右邊摸了一下,然後還刮了一下鼻子。
馬赫塔布心里好奇他在干什么,突然發現自己的鼻頭黑黑的,頓時明白了過來。
大師之前捆綁她的時候,手上就沾了不少灰,這會兒把灰都抹到了她的臉上。
也倒是的,被打的這么慘還細皮嫩肉的臉都沒有花,那不就穿幫了嗎?
還是那個道理,細節決定成敗,細節決定品質。黑鍋公司的品牌效應,那不是平白無故得來的,那都是大師摳細節,一點點摳出來的。
抹花了波斯姑娘的臉,李子安才轉過身來,現在笑容的看著盧比奧:「盧比奧先生,我親愛的朋友,你醒啦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