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美琳驚訝地道:「什么人啊給那么多?」
「一個是沐春桃的朋友,叫范銳,一個是范銳介紹的海鏡島那邊的一個開賭場的老板,那老板直接給了兩百萬。」
「你看個相算個命,人家就給你兩百萬?」余美琳還是不相信。
李子安耐著性子:「你以為我是路邊擺地攤算命的江湖術士嗎,看一次幾塊十塊錢,我這是私人訂制,高端服務,為了這事我還成立了一個工作室,我讓沐春桃幫我物色客戶。」
既然她都問了,那就順便把工作室的事情說破,也省得以後被她發現才來解釋。
余美琳沉默了一下才說道:「你和沐春桃是什么關系?」
這話問得李子安莫名緊張,不過他面上卻不動聲色:「她閑著也沒事,我給她開五萬一個月的工資讓她幫我物色客戶。」
「她會在乎這點錢嗎?」余美琳反問。
李子安說道:「往後來求我看相算命的大人物多著呢,她也是借著牽線搭橋認識那些大人物吧。」
「你們的工作室成立多久了,今天才告訴我?」余美琳直盯盯的看著李子安,那眼神仿佛要看穿他的內心。
「昨天才成立,今天就告訴你,不遲吧?」
余美琳還直盯盯的看著李子安,似乎是在咀嚼
他的話有幾成真,幾成假。
李子安苦笑了一下:「你問了我一堆問題,我就問你一個問題,你生日是哪天?」
余美琳頓時愣了一下,質疑的眼神換成了尷尬的表情。
結婚四年了,孩子都三歲了,她連自己的生日都沒有告訴李子安。
李子安聳了一下肩:「這不就對了嗎,你什么都不告訴我,最近一段時間才跟我多說幾句話,你會關心我做什么嗎?」
「我們下車吧。」余美琳打開車門下了車。
李子安也打開車門下了車。
這時十幾個草田人往這邊走來,都是青壯年,大概是堵門的主力。領頭的一個身材魁梧,皮膚黝黑,看面相就不是什么善茬。
「王礦長,你今天不拿錢出來,兄弟我可就不客氣了!」領頭的草田男子氣勢洶洶地道。
王成皺著眉頭說道:「三就相,我要跟你說多少次,不要鬧不要鬧,公司不會不給你們錢,只是時間上要等一等。」
「老子等不了!」被稱作三就相的人往地上啐了一口,「就今天,你要么拿錢,要么我們把這破礦封了。」
更多的草田人圍了上來。
王成看了余美琳一眼:「余總,你看……」
余美琳說道:「告訴他們明天上午來拿錢。」
王成松了一口氣,跟著說道:「我們余總說了,讓你們明天上午來拿錢,少不了你們的錢,都散了吧,這樣圍著也不是一回事。」
三就相移目看著余美琳和李子安:「誰是余總?」
余美琳說道:「我就是。」
三就相說道:「那好,我跟你說,今天必須給我們工錢,不然就封了你們的礦!」
余美琳皺了一下眉頭:「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,讓你們明天上午來拿錢,你們還要怎么樣?」
「不行,我們現在就要錢!」
「我們不相信你們說的話,你們已經拖了半年了!」
「就是,你們的話沒一句真的。」
一大群草田族人七嘴八舌嚷著,群情激憤。
余美琳的眉頭皺得更高了,但她沒有與這些草田族人爭吵。
李子安楊聲說道:「我們余總在這里,說明天給你們錢,就明天給你們錢,一分都不會少。你們的工資有多少,總得算個總賬吧,去銀行取錢也得時間吧,明天上午已經是最快的時間了。你們要是繼續在這里鬧,我們沒法工作,算不了賬,取不回來錢,明天又怎么給你們發錢?」
「你是誰?」三就相瞪著李子安,明顯不相信他說的話。
不等李子安回答,余美琳就說了出來:「他是我老公,他說的話就等於是我說的話,你們要是不相信,你們就在外面守著吧。子安,我們進去吧。」
李子安跟著余美琳進了鐵柵門。
那群草田族人卻還圍在門口不走。
「我把錢轉給你,你再轉給礦上吧。」李子安說。
余美琳說道:「我的生日是八月十五日。」
李子安愣愣的看著她,欲說無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