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真的好熱啊。」林傲雪又解開了一顆襯衣紐扣。
網兜閃亮登場,兜不住堆積成山的膠原蛋白。
李子安的眼睛有一個很明顯的發直的反應,嘴巴也微微張開了一些,給人的感覺是他的口不但干,還燥。
「李哥,你不熱嗎?」林傲雪問,她的聲音軟綿綿的,帶著點嗲嗲的味道。
李子安笑了:「不熱,對了,你不是說要跟我談鐵礦的事嗎?我看我們也喝得差不多了,不如就談談吧。」
林傲雪頓時愣了一下。
我把坑都給你捂熱了,你跟我談生意?
李子安端起高腳杯,緩緩轉動,看那猩紅的酒液搖晃,一邊慢吞吞的說道:「我是這么看的,鐵礦要開,我就得翻過兩座山,一座是道格參議員,一個是大地礦業的馬蘭士董事,至於袋鼠和原住民什么的,其實都是虛的,對不對?我那座鐵礦,說白了就是大地礦業賣了錢又反悔,想要巧取豪奪再拿走我的礦,對不對?」
林傲雪鼻息咻咻的看著李子安,心中有話講不出來。
她的計劃其實一點都不復雜,她這邊在酒里下葯,跟李子安一起喝掉加了春的酒,然後誘引李子安獸性發作跟她做那種會發出拍掌聲的互動。關鍵時刻,那兩個埋伏在隔壁的人就會沖進來,拍照並制服李子安。
最後,她再哭訴被李子安強干。
強干,這樣的事情在澳洲是很嚴重的罪行,一旦她這邊掌握了證據,她要李子安歸還那座鐵礦的采礦權,李子安還不乖乖就范?不就范,那就報警抓人,這樣的罪怎么也得判個幾年十年吧。賠償金,怎么也得三千五萬起步吧?
然而,她把該做的都做了,紐扣都解到肚臍上了,李子安卻還坐在那里,氣定神閑的喝她加了春的葯
酒。
李子安真把最後那點春酒喝到了肚子里。
溫熱撩人的葯力剛剛冒頭,爐身血就把它給干掉了,剩下的一點點燥熱,真氣又把它鎮壓下去了。
這樣的春酒,別說是一瓶,就是一橡木桶,大師也能談笑風生的把它喝下去。
「嗯,你怎么不說話,難道你請我過來赴宴,不是要談鐵礦的事嗎?」李子安放下酒杯,笑著問了一句。
「工作嘛,待會兒談也行,我再去拿點酒來。」林傲雪站了起來往酒櫃走去。
李子安說道:「不用拿酒了,我看你喝得差不多了。」
林傲雪剛剛走到李子安的身邊,忽然一個趔趄,身子一晃跌倒在了李子安的身上,然後倒在了李子安的懷里。
溫香軟玉在懷,幽香撲鼻。
李子安的心也搖晃了一下,但他只用了一招就化解了,他只是想了一下余美琳和沐春桃,瞬間就鎮定了。
這林傲雪跟余美琳和桃子比,那是拿雪佛蘭跟法拉利和賓利比。
大師開慣了法拉利和賓利,你讓他開雪佛蘭,他自己就提不起興趣啊。
而且,就這輛雪佛蘭這么年輕就能買下三千萬的豪宅,她身後肯定少不了一群鼓勵她,給她加油的男人。
大師有大師的品味,這樣的車怎么能自降品味來開?
「林小姐,你沒事吧?」李子安也就這反應。
「李哥,我……不好意思……」林傲雪撐著李子安的腿想爬起來。
可是撐起一點點,她的手就滑了下去。
李子安的嘴巴微微張了一下。
這個是真實的反應。
「不好意思,我、我不是故意的。」林傲雪努力的撐著,還是想爬起來,可是撐起來一點點又軟軟的伏了下去,一副不勝酒力,渾身都沒有力氣的樣子。
大師卻有點惱火了。
翻斗車的液壓本來好好的,可你非要去拉啟動桿,那就沒轍了,心里去想管家婆和桃子的招都不管用。
「李哥,我……我腿軟,你能抱一下我嗎?」林傲雪軟語相球,埋著頭的她故意將熱熱的氣息吐出來,增加魔法的力量。
這原理就跟印度的耍蛇人是一樣一樣的,眼鏡蛇本來是蜷縮在籠子里的,她這邊一吹魔笛,眼鏡蛇就冒出來了。
大師的品味再高也架不住敵人的陰招,他的心里憋著一股子沖動,而且隨時都有可能爆發出來。
那當然不能啊。
明知她的坑是什么樣的坑,還能一個猛子扎坑里去嗎?
李子安慌忙伸手摟著林傲雪的腰,將她扶了起來。
林傲雪忽然伸手來勾李子安的脖子,李子安抓住她的手,同時側身往肩頭上一架,頓時變成了扶著她的姿勢。
林傲雪的下一步本來是要去吻李子安的唇的,可是沒等她勾住李子安的脖子,李子安就到了她的側面,變成了扶著她的姿勢,她有嘴也親不到。
「我扶你去沙發上坐坐。」李子安說。
「我還要喝酒……咯咯咯……」林傲雪的舌頭有點不靈活了。
不過,這是裝出來的。
這男女的對手戲,剛剛才拉開帷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