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夜不知道唐詩內心有多負責,他從來不會想這些,因為這個男人向來都是想到什么做什么,雷厲風行,從某種方面來說,因為他承擔得起任何沖動的責任,才有這個資本無法無天。
所以其實唐詩是羨慕薄夜的,羨慕他有重頭再來的勇氣,而她卻不行。
薄夜看了眼唐詩,皺起眉頭來,「你臉上這是什么表情啊,怎么感覺像是對不起我一樣——難道外面有男人在追你?!」
唐詩立刻道,「沒有……沒有。」
薄夜逼問,「韓深不是嗎?」
唐詩說,「不是……不是吧?」
薄夜眼睛倏地一眯,過了好久才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,「呵呵……反正你是我的,唐惟也是我的,韓深沒有那個膽子,我已經喊叢杉監控他了。」
「什么?」唐詩不可置信看著薄夜,「我記得叢杉和你的關系也不好吧?」
薄夜說,「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。在面對韓深的時候,我們是同一陣線。」
「……」他這是要造反啊!
過了好久唐詩忽然間想到一件事,「那,那以後如果,如果唐惟真的要繼承你的財產,名字怎么辦?」
「嗯?」薄夜對於這個問題很有興趣,總算認認真真看了眼唐詩,「你是怕唐惟的姓和我的姓沖突嗎?」
唐詩點點頭。
薄夜咧嘴笑了,「無所謂啊,唐惟跟著你姓好了。我沒有那種古板的傳宗接代的念頭,反正家里也沒有皇位要繼承,唐惟的名字跟著你的姓好聽啊,不用改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