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痛覺並不深刻,但是卻細密又遲鈍,在慢慢的,一點一點的滲透進他的身體里。
他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,或許他仔細想一想就能得到答案,但是唐惟拒絕去想。
夜幕逐漸加深,唐惟開著跑車從高架上經過,如同一道一閃而過的流星,加速度間頃刻消失不見。
薄顏,薄顏。
這個名字倒流淌回了他心臟最鈍痛的地方,而後唐惟踩了一腳油門,更加用力握住了方向盤。
聯姻……是嗎?
他倒想看看……哪個男人敢和蘇家聯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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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想家嗎?」
偌大的訓練道場里,薄顏穿著一身道服,手里拿著一柄太刀,一邊喘著氣盯著眼前的木樁,下一秒就揮手狠狠砍去。
「力道太輕!」
「你跟我說話,轉移了我的注意力。」
薄顏摘下頭套,喘了口氣,將劍收起來,「葉宵,我才剛入門劍道。」
「說話語氣尊重點。」
對面年輕高大的男子雙手抱在胸前,一臉冷漠地看著薄顏走過來,「休息十分鍾,下一場馬上開始。」
「我太累了。」
「你沒有叫累的資格。」葉宵面不改色,「這里是葉家道場,你爸爸把你送進來,就是送來磨礪的。」
「磨礪並不代表折磨,如果我的身體素質因為沒有得到充分的休息而下降了的話,那不是得不償失嗎?」
薄顏深呼吸一口氣,看向對面眼神變了的葉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