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舒瞅著王傑,這丫突然怎么變得這么積極了,反正是沒安好心。
之前沒有什么存在感,就是一個群眾演員,過不了多久就會死的那種,現在存在感這么足。
反正寧舒心中對這個王傑有種說不出來的敵視和厭煩。
寧舒甚至想剖開他的皮,看看里子是誰。
寧舒心中有個相當驚悚的想法,覺得這是張嘉森,可是張嘉森不是已經被大叔給抹殺了。
如果還能蹦達,寧舒表示服氣。
王傑見寧舒盯著自己,還朝寧舒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,寧舒頓時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,頓時移開了目光,掃到牆腳的劉曼曼不見了。
「人呢?」寧舒忍不住朝795問道。
「我就看老太太撒潑了,沒注意。」795說著站了起來,「我跟你一起去找。」
「我也去吧。」王傑說道。
寧舒拿著電筒出了堂屋,到處找,到了後院,拿著電筒光到處掃到劉曼曼正坐在搖搖木馬一樣的東西上。
劉曼曼被捆著,為了防止她從木馬上掉下來,繩子套在頭頂的樹枝上,另一端栓在木馬,這就是一個滑輪裝置。
木馬搖動著,劉曼曼始終不能從木馬上掉下來。
劉曼曼下面沒有穿褲子,寧舒用電筒一掃,就看到鮮血順著雪白的腿流了出來。
寧舒跑過去,劉曼曼已經奄奄一息了。
寧舒有種作嘔的感覺,簡直不要太殘忍了。
騎木驢不是一種玩具,而是一種對女人非常非常殘忍的用刑,馬鞍上圖凸立起一個長度有一尺多,直徑一寸的木棍,受刑的女子坐在上面,隨著木馬的晃動,堅硬的木棍會搗爛女人的子.宮和內臟。
這是古代封建社會對付淫.亂偷.人的婦人。
而且劉曼曼還懷孕了。
「這明顯帶著審判色彩,把劉曼曼當成犯人一樣來懲罰。」795說道。
劉曼曼被人強.奸了還懷孕了,就是不忠貞的女人,
不光懲罰了劉曼曼,還把強奸劉曼曼的男人給鋸了。
寧舒冷笑了一聲,不知道躲在哪里的冷血殺人犯還把自己當成正義使者。
「趕緊把她弄下來吧。」寧舒說道。
795弄斷了繩子,和王傑兩人把劉曼曼扶下來了。
「她活不了了。」795說道,「血根本就止不住。」
下面嘩啦啦地流血,一會的功夫,就是一攤血,大出血了。
劉曼曼的臉色越來越青色,抓著寧舒的褲腳,「救救我……」
寧舒沒說話,劉曼曼的手里可是沾著兩條人命呢。
劉曼曼漸漸沒有了氣息,下面還在不停地流血,一股濃重的血腥味。
「凶手太多了。」寧舒朝795說道:「她是怎么被弄到後院來的,她上廁所都會說的。」
795說道:「應該是機關地道。」
死人相當地頻繁,如果是一個凶手,哪有這么快的作案時間?
肯定是合伙的。
潘辰和林夏這兩人不見屍體,說不定就藏在周圍窺視他們。
795用雪把屍體掩埋了,「我們回去。」
寧舒將繩子收起來,這可是工具說不定有用。
回到堂屋,寧舒跟大叔說了劉曼曼的事情,然後站在一邊靠著牆壁。
到樓上去找東西的樊俊陽下來了,他的臉色非常難看。
顯然是沒有找到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