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舒很煩宋墨這樣高深莫測的，一會一個樣子，該不是有人投射了意識到宋墨的身上，所以宋墨才這么神經病！

現在的宋墨又什么都不知道？

寧舒淡淡地說道：「沒什么。」

「你到底怎么了？」宋墨朝寧舒問道，將手中的早餐給寧舒，「吃吧。」

寧舒嗯了一聲，看著穿著高領毛衣的宋墨，伸出手拍了拍宋墨的臉，觸感真實。

「干什么？」宋墨看著莫名其妙的寧舒，有點茫然。

寧舒有點懷疑，宋墨的存在是為了監視她。

但是看宋墨這撒比樣，寧舒伸出手捏了捏宋墨的臉，捏起他臉蛋上的肉，揉來揉去的，將宋墨的臉揉得面目全非的。

「怎，怎么了……」宋墨口齒不清地問道。

寧舒閉著眼睛，釋放出了精神力，仔細查看著宋墨，甚至連宋墨的心肝脾肺腎都不放過，一寸一寸地掃描。

最後隱隱發現宋墨居然是一個架骷髏架子。

寧舒：……

寧舒之前沒有查一下宋墨的情況。

可是宋墨突然從來了一點信息，說是什么催眠了，還要讓她努力活下去，各種折騰。

有一次把刀插入了她的胸膛，讓寧舒對這個人的行為產生了懷疑。

這種情況無非就是被信任的人背叛了，太特么讓人絕望了。

但是寧舒的內心毫無波動，更不會把希望寄托在宋墨的身上。

都沒對你抱什么希望，自然就不會有背叛，有希望落空的痛苦感覺。

寧舒松開了宋墨的臉，拿了一個包子塞在宋墨的嘴里，「吃下去，多吃點。」

宋墨被寧舒粗魯的舉動噎得翻白眼，喝了一口水才咽下去，寧舒用精神力查看宋墨吃下去的東西，宋墨沒有五臟六腑，這些東西他的肚皮里根本不會消化。

寧舒微微笑著，然後拎起了椅子對著宋墨的頭打去，直接將宋墨的頭打飛了，宋墨的頭撞在牆壁上，咚的一下掉在地上。

宋墨的神色扭曲，震驚迷茫。

宋墨的身體倒在地上，變成了骨頭架子，稀里嘩啦碎了一地。

而宋墨的頭也變成了骨頭。

寧舒放下椅子，拍了拍手上的灰塵，真以為捅了我，我真要感謝你全家啊。

她身邊這些人，宿舍里的人，學校的學生，都是誰？

寧舒釋放出了精神力，掃描著路過自己的學生，都是骷髏架子，表面包裹著一層皮，然後變成了人。

「還睡呢，起來了……」有人推醒寧舒，寧舒猛地睜開了眼睛，發現自己宿舍。

所以，之前又是夢？

宋墨是骷髏，所有人都是骷髏。

寧舒釋放出了精神力，掃描著宿舍里室友，有砰砰跳動的心臟，有五臟六腑，就是一個個鮮活的人。

不是骷髏！

寧舒：……

就是這樣真真假假，不斷地推翻她心中的猜測，似乎是在做夢。

不是真實的。

寧舒扯了扯嘴角。

不去上課，躺在床上不動，都是假的，上什么課。

室友見寧舒不動，沒說什么，一個個都去上課了。

寧舒看著忙碌的室友，這些人的意識是自主的，還是被人操控的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