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叔和正卿都是有身體的,既然有身體那么就可以享受魚水之歡的。
太叔看著寧舒,他的眼鏡泛著森冷的光澤。
寧舒聳了聳肩膀,「當我沒問,我什么都沒問。」
就是有點好奇而已,寧舒都懷疑太叔怕正卿在虛無法則里太孤單寂寞了,所以找個人去陪一陪。
寧舒覺得自己的腦洞真是越來越清奇以及無法理解。
「現在宓佳在什么地方?」寧舒問道,宓佳從魔域無聲無息地消失了,至今下落不明。
還得滿世界找宓佳嗎?
太叔在這個世界應該知道吧,就跟開了上帝視角一樣,就算沒有開上帝視角,也應該知道宓佳在什么地方。
「她在清風宗,被清風宗的老祖給帶走了,所以你現在要去清風宗。」
寧舒:……
清風宗可是這個世界第一大修仙門派,雖然是老祖,但是因為修煉的緣故,人看起來非常年輕,而且修為越高深越顯得年輕。
別看有個老字,但是卻是非常年輕的帥小伙子。
實力當然是舉世之強,這樣強大的人,依舊想要跟宓佳那啥,大約是真愛,凡是跟宓佳有過的關系的人,都必定會對米加念念不忘的。
尤其是得到了好處,嘗到了甜頭,修為蹭蹭上去了,可比自己幸苦打坐,各種幸苦感悟累得跟狗一樣爽。
寧舒有些無語,她現在要去清風宗嗎,清風宗可不是那么容易就進去的。
寧舒:「你都不能去清風宗把人給拎走嗎?」
一個空間跳躍就可以離開的事情,咱們能不能別弄得這么麻煩可好?
太叔:「你是想這個世界的強者都干起來才好?」
「別小看這個世界的人,瞬移秒秒種的事情,打起來世界吃不消,我不想在這個世界干起來。」
「等把這個女人弄走了,我會把這個世界的靈氣收斂起來,這些人的修為就不會增長這么快。」
很多的彪形大漢在紙糊的屋子里打架,這個紙糊的屋子能扛得住嗎?
「清風宗有很多的結界,而且那個女人身上也有那些男人們下的禁制。」
寧舒:……
真像是一個絕世寶物一樣被人搶來搶去的,所有的男人都想要占為己有。
這已經不是瑪麗蘇的問題,而是男人的終極理想,從女人的身上獲得力量,從女人的身上得到了身體的滿足,還能得到能力。
這個宓佳就是一個強大的工具,一個物體而已。
是男人想要的東西。
至於男人們的愛,究竟是愛宓佳,還是愛宓佳的身體特質。
恐怕男人自己都說不清楚。
而且還想著自己占有,不想讓敵人或者仇家占有了,不然仇家的實力超過了自己,那就危險了。
偏偏大家都舍不得都殺了宓佳,就這么混亂著。
如果動了宓佳,大家也就回到了之前狀態而已,幸幸苦苦修煉,大家都一樣。
可是現在有人開掛了,有人心里就難免不平衡。
寧舒說道;「就算我真的進入了清風宗,我也不見得就能進宓佳的身?」
之前來遲了一步,就讓宓佳消失了。
寧舒對太叔說道;「咱們應該通知魔君,告知魔君宓佳已經去了清風宗,等場面混亂的時候,咱們弄走宓佳,你說好嗎?」
既然是隊友,咱們就得有商有量的。
太叔瞥了一眼寧舒,「你還嫌局面不夠亂,還要火上澆油,我的意思是不要引起大規模的械斗。」
「清風宗的老祖和魔君干起來,你覺得會怎樣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