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人到底是年輕面皮薄,面對這么熱情的拉攏,都有些無所適從加受寵若驚。
被人捧著的感覺相當飄飄然。
曾閑無動於衷,大約森科研究所也看出來曾閑是個刺頭,而且說話陰不陰陽不陽的,不是一個討喜的人。
跟這樣的人做同事簡直沒趣,眼睛長在頭頂上,請個祖宗。
這幾個人手中塞了好些名片,研究員還要喋喋不休,寧舒咳嗽了一聲,「走了。」
寧舒直接走了,後面也只有跟著走了。
眾人坐上車,神色有些恍惚,「這就結束了?」
明明是那么轟轟烈烈的事情,這就完了。
曾閑說道:「估計接下來會忙一陣子。」
這件事肯定會大肆宣揚一波,他們的名字也會家喻戶曉。
幾人沒有地方去,身上也沒有錢,只能尷尬地看著曾閑。
曾閑說道:「那這段時間就回到我哪里去。」
學校還沒有開門,也許等到病毒徹底控制住了。
曾閑期期艾艾地看著寧舒,寧舒轉身就走了,曾閑這下顧不得面子了,追上寧舒:「大媽,借給我們一點錢,我們沒錢吃飯買衣服。」
如果不出意外,接下來他們要接受媒體的采訪,邋里邋遢的,簡直沒眼看。
寧舒:「沒錢。」
曾閑:「等我們獎金下來了,就還你。」
寧舒一臉心疼,拉開包,「我為你們跑動跑西都沒要你們的跑路費,結果還要搭錢給你們,我欠你們的呀?」
曾閑對這些傷面子的話已經視而不見了,「肯定會還你。」
寧舒拿出手機問道:「要多少?」
曾閑一看他們的人數,說道:「一萬。」
寧舒:「告辭。」
「五千,五千就好了。」曾閑可憐巴巴的,他們七個人,一人買一套衣服都要不少錢呢,五千實際上不怎么夠。
吃喝拉撒更不少。
父母的賠償款是一分不剩了。
寧舒這才轉給了曾閑五千塊,「快點還,不然家里就要斷糧了。」
曾閑習慣了大伯母扣扣索索的,倒也沒有怎么在意。
這群人以曾閑為首,曾閑替他們解決吃喝拉撒穿的問題,下意識依賴曾閑。
而曾閑也確實擔起了這一份責任,帶著一群人買了比較得體的衣服,去吃了自助餐。
自助餐比較劃算,還能吃飽。
不過曾閑都把這些賬記下來了。
幾天之後,媒體就一涌而來,來采訪曾閑他們。
每天無所事事的曾志強看到這種情況,看到侄兒的嘴巴被話筒塞滿了,非常茫然朝寧舒問道:「發生什么事情了?」
這些記者嘰嘰喳喳地詢問曾閑,聽著不像是壞事。
寧舒面色平淡地說道:「他們發現了抑制病毒的辦法。」
曾志強後知後覺地哦了一聲,隨即反應過來,「你說啥?」發現了抑制病毒的辦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