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舒覺得自己就算腦子壞掉了,也不可能沒事找李溫的茬。
為了表明自己的態度,寧舒再三說道:「我怎么可能對你不軌呢,我吃多了撐的,沒事找事干?」
李溫伸出手拍拍寧舒的頭,很重,「你的腦子還是很清楚的。」
寧舒覺得自己可能要腦震盪了。
一個兩個一點都不憐香惜玉,恨不得把她的腦袋開瓢了。
就這樣,貧瘠的族地旁邊多了一個鄰居,比鄰而居,別提多不自在了。
最不自在的當然要數神石一族了,神石一族已經將這里當成了自己的領地,現在領地里跑來了一群人。
無疑就是有人跑到自己家里來了,還打算長住,問題,我們關系還沒有那么好。
神石一族有點焦慮,覺都睡不好了,山岳過來問寧舒:「你的那個朋友什么時候走啊?」
寧舒:「……我也不知道,你就當他們不存在?」
「存在就是存在,怎么當作不存在呢,他們的存在感那么強,想要忽略都不行。」
山岳說道,「那要不我們搬家吧,換一個地方居住。」
也就是他們沒有頭發,如果有頭發,族人加上自己的頭上,恐怕滿地都是頭發。
寧舒:「為什么要搬家,他呆一陣子就走了,不用管,你們該干嘛就干嘛。」
而且搬走了,李溫說不定還要跟上來,廢那個神干什么?
李溫就是一個停不下來的人,現在停留一段時間,有自己的想法,亦或者是單純地休息一下。
寧舒安慰山岳,讓他們不要著急。
山岳能怎么辦,只能這樣,那就少睡覺,出去找點堅硬的石頭和金屬填充身體。
寧舒說道:「其實你也見過他的,他對你也沒有什么惡意。」
山岳眨了眨眼睛,想了想,「見過嗎,我怎么不記得了?」
山岳是貴人多忘事,那個時候小耗子還沒有狗帶,她還靈魂體,去虛空扒拉金屬,扒拉到了山岳身上。
山岳躺在那里的時候,跟個小山岳一樣,身上都長樹了。
扣到他的身上,山岳沒有為難他們。
李溫跟山岳沒有什么利益沖突,怎么都不會莫名其妙跟神石一族干起來吧,打架也是成本的但能不能回本就不一定。
有可能爆賺,但也有可能賠得啥都不剩了,連命都沒有了。
山岳倒沒有那么在乎旁邊的鄰居了,焦躁了一段時間之後,也能做到平靜如水了。
然後神石一族又開始睡睡睡。
虛王問道:「你們什么時候再去聖地?」這次他都准備好了能量體,就要知道他們之前干了什么?
一定要知道,肯定有什么好事。
寧舒:「才去沒多久,干嘛又要去了。」去了也會被轟出來的。
神樹老頭才不耐煩看到他們。
虛王:……
現在是有錢也花不出去嗎?
我不管,我要花錢,要花錢。
繼李溫之後,族地又引來了一位客人,那就是東藍。
還以為之前的不歡而散,東藍已經不會來找伐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