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方宮廷.冷酷哥哥五(1 / 2)

清晨的陽光正好,在侍女的引領下,雷伊穿過金碧輝煌的走廊,來到了女皇下榻的花廳。

自夏宮的晚宴結束後,他已經有好幾天沒見到女皇了。宮中都說女皇身體不適,正在卧床休養。雷伊又擔憂又心焦,他從遙遠的亞里南安來到翡冷翠,並不只是為了參加各種各樣奢華的宴會。他想要見到自己心愛的姑娘,更想與她在婚前聯絡感情。

宮中自然也明白雷伊的來意,其實按照常理來說,締結婚約的王子和公主間,一般都是公主去往王子的國家。但瑪格莉是翡冷翠帝國的女皇,她不可能為了自己的婚約去亞里南安王國。甚至在她和雷伊結婚後,女皇也要留在翡冷翠。若干年後雷伊繼承王位,女皇夫婦便只能分居兩地。

對於這一切,雷伊甘之如飴。他從未將自己的心意向任何人言明——如果瑪格莉有要求,他可以放棄王位繼承權,就留在翡冷翠做她的皇夫。

想到自己就要見到那個美麗的女孩了,雷伊的心不由一陣急跳。侍女推開輕掩的門,明凈的水晶窗下,少女一襲華美的鵝黃色宮裝,意態慵懶地倚靠在天鵝絨布的長椅上。她正在看一本書,纖細的手指捻著書頁,長睫如蝶翼般,在那張精致的小臉上投下些微陰影。

「陛下,雷伊王子到了。」侍女輕聲道。

葉萱放下手里的書,正打算坐起身,她嚶嚀一聲,又軟軟地倒了回去。

「陛下,您怎么了?」雷伊焦急不已。

少女的面上飛起兩抹薄紅,她的氣息略有不穩:「我的身體還未康復,讓你見笑了。」見雷伊並沒有刨根問底,而是關切起自己的身體來,葉萱不由暗自舒了一口氣。

就在剛剛那一瞬間,她只是輕微動作了一下,雙腿間紅腫的小穴就被磨得生疼起來。果然還是只能躺在床上,她頭疼地想,哥哥大人說到做到,雖然沒有把自己干死,但也干得葉萱幾天下不了床。

那一晚,葉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,更加不知道自己和西澤爾做了多少次。男人幾乎把所有姿勢都試了一遍——

把住自己的纖腰,從後面深深插入。讓自己坐在他的腰腹上,肉棒頂到子宮的最深處,由下而上重重頂弄。兩人雙腿交疊,他一面玩弄著自己的奶子,一面將自己插得神志不清……

寬大的床上一片狼藉,葉萱的淫水流的到處都是。西澤爾抱著葉萱邊走邊插弄,又將她抵在牆上,雙腿掛在男人的肩膀上,只用花穴里堅硬的肉棒保持平衡。他還在鏡子前玩弄葉萱,又逼著少女說些不堪入耳的淫詞浪語。甚至命令葉萱在前面走,用他的大棒子從後面深深地捅進去,插得葉萱雙腿發軟,只能不住地哭喊求饒。

等到西澤爾終於放過了她,葉萱的花穴已經被干得合不攏了。腿根處一片紅腫,花唇更是火辣辣的疼。葉萱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,因為長時間的哭喊呻吟,喉嚨里也發不出聲音。兩顆紅艷艷的奶頭一直挺立著,即使沒有男人的手指揉捏掐擰,奶頭也無法消腫。

葉萱只能躺在床上,以身體不適為由,拒絕了一切活動。她連衣服都無法穿上去,再輕柔的布料碰到她遍布吻痕和指印的嬌軀,也會讓她痛得發顫。

大概是覺得自己過火了,接下來的幾天,禽獸不如的哥哥大人沒有再動手動腳。難得他每晚都來葉萱的寢宮,只是將妹妹摟在懷里,有時候還會輕柔地親吻妹妹的額頭。

所以,雖然差點被干死在床上,葉萱還是覺得很值得。能夠讓這個冷酷的男人流露出些許柔情,這實在是太難得了。

不過,在看到眼前的雷伊後,葉萱的好心情頓時消失了。不是她討厭雷伊,誰叫這家伙是自己的未婚夫。為了不讓西澤爾誤會,葉萱恨不得離雷伊遠遠的。但偏偏宮廷安排她每日必須要和雷伊相處一會兒,以此來讓這對未婚夫婦不會過於疏遠。

葉萱不知道宮里的這個決定西澤爾清不清楚,手握大權的瓦倫蒂諾公爵在宮中布下的耳目數不勝數,為了保險起見,葉萱決定快速打發走雷伊。

「謝謝你的關心,我感覺好多了。」她笑著柔聲道,「一直不能好好地款待殿下,是我的失職。」

就這么不咸不淡地聊著,雖然雷伊很想進一步了解自己的未婚妻,葉萱卻並不買賬。少女的態度高雅又矜持,透著一股淡淡的拒絕。

雷伊心下黯然,但他舍不得就此離開,便假裝沒有看出少女的送客之意,若無其事地繼續閑談。

走廊里,西澤爾帶著侍從朝前走著。他今天沒有穿軍裝,依舊是一身黑衣,禮服的衣擺上用銀線綉著精致的暗紋,顯得男人既華貴又禁欲。

路過花廳時,他忽然停了下來,朝侍立在門外的守衛示意道:「陛下和雷伊王子在里面?」

葉萱猜的不錯,西澤爾確實知道她每天必須要和雷伊相處。葉萱壓根就沒想到,這個命令就是西澤爾下的。

一開始的時候,西澤爾只是想讓瑪格莉別那么黏自己,得知雷伊要來翡冷翠,他立刻示意廷臣制定了這條規矩,隨即就將這個命令拋到了腦後。但不知道為什么,想到那個嬌美的少女和她名義上的未婚夫正獨處一室,西澤爾竟覺得有些煩躁起來。

「他們在里面待了多久?」他冷聲問道。聽到守衛恭謹的應答,西澤爾情不自禁地皺了皺眉,竟然這么久。莉莉和雷伊從未見過面,難道有這么多話要說?

他決定不再去理會這件事,只是走了幾步遠,腳步又不知不覺停了下來。

「公爵大人?」侍從有些疑惑。

男人轉過身,步伐依舊平穩,但卻帶著一絲連他自己都沒注意到的急躁。他的手按在花廳的門上,正打算敲門,那扇門卻被拉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