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遠洲等了一會兒,聽到那邊好半天沒說話,小姑娘的聲音換成了略有些重的呼吸,知道她是睡過去了,憂心忡忡的掛了電
話。他捏著手機轉身,見周崇明已經把櫃子門關上了,手上拿著個什么東西遞過來:
「給你。」
「……」宋遠洲沉默的看著他手上這個疑似飛機杯的東西。
周崇明見他不動,將左手已經擰開的飛機杯往前送了送,右手上還拿著另一個,頗有好兄弟干一杯的架勢:
「愣著干嘛?我請你。」
說完他又想起了什么,打開櫃門往里一掏,掏出瓶潤滑液:
「忘了,要潤滑的。」
宋遠洲一臉無語,推開他的手:
「我不要。」
「忍著干嘛啊,你沒硬?」周崇明瞄了眼他襠部,自顧自的擰開右手上那個更大的飛機杯蓋查看里面,「好久沒用了,這個還
有沒有電啊……」
他又朝宋遠洲看過來,解釋道:
「不是我這個好啊,實在是給你的那個我只能進半截,續航又不好,轉半個小時就沒電了……」
宋遠洲深吸一口氣,將手機上剛錄下的通話錄音用微信發給自己,轉身遠離人形牲口:
「搞完了記得來訓練。」
砰的一聲,周崇明望著被帶上的房門,將手上的飛機杯扔到床上,撇撇嘴:
「道貌岸然的。」
嘴上嘲完了心里又酸起來:沒經歷過事兒的小姑娘可不就喜歡這一口嗎?干,大意了!
他在床上坐了一會兒,等下身的反應消下去才去了訓練室。打了幾盤rank下來,趕過來的鄭佑凡拉開門將宋遠洲叫走了。
鄭佑凡跨了大半個城區開車回來,臉上的疲憊之色掩也掩不住,顯然是最近的事兒很讓他煩心。
可不是煩心嗎?本來他手上的團隊正聯合給某魚放料想咬人家一口呢,人家忽然撒手把整塊肉都丟給你吃了,你不吃就是傻,
吃呢又要提防這肉里有沒有毒,更重要的是人家根本不在乎這個,丟就丟了,錢往水里扔就圖個高興,他能怎么辦?回家去找
本家大哥幫忙,大哥臉上笑眯眯的,嘴上一點不松:
「女人而已,給他不就是了?跟賀家交惡對我們沒好處。」
鄭佑凡辯解說不是為了女人是為了他的戰隊,旁邊的大嫂也笑眯眯的開口:
「二少,你從公司往你那俱樂部里貼的空也才剛填上吧?一年也就幾千萬的收益,為了這個讓我們跟賀家交惡,不劃算呀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