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我的(h)(1 / 2)

辜橙橙的骨頭立時便軟了。

男人聲音低啞,又說著與他這張臉完全相悖的暗示的話,對辜橙橙的沖擊力簡直……簡直!

她的臉熱起來,羞恥心被挑逗起的情潮沖刷過一遭便七零八落,好聽話這會兒自動關聯起來一個字串著一個字的往外倒,光知道討巧了:

「哥哥說話好好聽……」

她聲音糯,這會兒黏黏糊糊細聲細氣說出來簡直是撒嬌撒到人心上了。更別說宋遠洲愛她愛的要命,她說什么他都聽,一絲一毫的情緒都被完美捕捉。兩個人熟也熟了,小姑娘這么講話的時候,那就是在暗示了——說哥哥說話好好聽,就是要哥哥繼續說。說哥哥不要欺負我了,那就是可以繼續欺負我的。說不要不要……那就是害羞了,做的時候,記得關燈。

太可愛了。

宋遠洲當然意會。少女的腰細得握一把就沒有了,他松松的摟著,舔吻著她的耳廓,用比剛才更啞的聲音輕輕說:

「讓不讓哥哥看?」

他這把聲音鉤子似的,聽得辜橙橙下腹往上一陣躥起麻,骨頭即刻便被抽走了,軟綿綿的靠在男人肩上任其施為:

「讓……」

女性一旦擺出這樣完全無戒心的交付姿態的時候,代表她此刻一定是全盤信任你的,這種信任往往與愛意交織。宋遠洲喜歡這樣的狀態,好像此刻只有他們兩個人。只有兩個人。

他輕軟地吻著少女的臉頰,一下一下,創傷方愈的左手依舊靈活,除她的衣物毫不費力。當然也是辜橙橙配合,把她上衣全剝掉的時候,宋遠洲在她胸口粉是粉白是白的奶乳上咬了一口,抬起頭看她,低沉的說:

「我的。」

他托著她後腰,慢慢將她壓在了床上,吻上她細細的腰肢,同樣咬了一口:

「也是我的。」

落在肌膚上的吻像煙火升空後落在身上的余燼,溫溫熱熱。辜橙橙沒由來的產生了眩暈,像被幸福擊中後的後遺症,它如此真切的來到又沉重的下落,將她完全包裹。她暈頭轉向。

她咬著指節抽泣起來,感覺到男人有力的手掌伸進了她的褲子里,兩根手指並起來伸進腿間摸了摸,轉而捧住了她的臀,開始剝她的睡褲。他即便是在脫她的衣服也伴隨著親吻,煙火一次又一次的綻放,她聽到了,在她的腰上,在她的腿側,在她敏感過分的三角區。是很完美的、很充實的夏日。

那僅剩的小褲已經被浸透了,濕漉漉的黏在腿心,脫下來的時候都比剛穿上去的時候重些。宋遠洲在她小小肉肉的陰阜上親了口,整只手掌強硬的插進了她的腿間,掌心向上的整個包住了她的腿心,上下蹭了蹭,忽然低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