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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柏間，那你先回去吧。」

苛察看向了柏間，既然從柏間這里已經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消息了，干脆也就不浪費時間了。

為難柏間，對自己也沒什么好處，畢竟人家的身份也不差。

柏間看了北冥雪一眼，心頭同樣有些意外，看她的模樣好像是對夫人有所了解，這可就奇怪了。

「是。」

直到柏間離開，苛察這才道：「坐吧。」

北冥雪走了進來，隨意地坐著，瞥了一眼道：「連杯水都沒有？」

苛察看了一眼身旁的丫環，示意她給倒上。

「北冥雪，你來我這也不是為了喝茶的，有什么事情就開門見山地直說吧，反正以你我之間的關系，早就已經對對方足夠了解了。」

他們兩個平日里見面向來都是爭鋒相對，也沒什么好話，著實沒有必要在這里虛與委蛇，浪費時間。

「我見過那位姑娘。」北冥雪道。

此話一出，苛察頓時就瞪大了眼睛，難以置信地道：「你見過？你方才進帝君的寢殿了？」

他們這段日子以來，哪怕雙方並沒有明說過，但是大家心里都明白，他們都是在想方設法地進入帝君的寢殿。

只不過，別說是寢殿了，就算是寢宮都靠近不得半步，連想要看帝君一眼都難。

那位姑娘自從被帶回來了之後，帝君就免了其他人進入，她方才可是得知就連大公主都沒能見到，現在北冥雪竟然說她見到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