強取不可取,那么就只能央辦輻去其中,再辦法尋找回生之術。
想要進入玉衡聖地,並不算太難,這樣的名山聖地,招收的外門弟子數量也十分龐大,雖然再進一步很是不易,但是,外門弟子的身份對他來說,暫時已經夠了。
他欠鬼女的情太多,只能將其喚醒,任何辦法都要嘗試。
若惜沒有說什么,她知道,鬼女的事,是公子心中始終邁過不去的一個坎,只要鬼女一天不醒來,公子就不一天不會放棄。
她雖然不懂修煉之事,但是她也知道,讓一個可以說已死去的人復活,是何等困難,或許,根本沒有可能。
只是,這樣的話,她不敢說,因為,公子什么都可以不計較,唯有此事,是其不可觸及的逆鱗。
玉衡聖地很遠,幾乎跨越了半個南陵,寧辰帶著若惜一邊走,一邊如往常般尋找著其他可行的辦法,天下異法多不勝數,玉衡聖地並不一定是唯一掌握回生之術的傳承。
「鏗,殺!」
兩人前行的時候,遠方殺生震耳,凌亂的刀光劍影激盪散落,竟是有不下十位的先天強者在交手。
其中一人,褐紅衣衫,容顏清冷秀美,一口刀鋒,盪開周身不斷逼命的劍光。
「刺啦」
衣帛裂開,衣衫紅上染紅,紅無淚替身後同伴接下致命一劍,刀鋒一轉,再擋四方凌厲劍光。
然而,就在這一刻,紅無淚身後,被護下的女子,掌一翻,一掌於其背上,砰然一聲,漸起數丈殘紅。
「呃」
紅無淚身影一個踉蹌,難以置信地回過頭,看著身後趁機退去的同伴,眸子閃過悲哀之意,為什么!
「蒤羅滅生,呵,真是連自己人都背叛這么毫不猶豫」十一位先天之首,一位神色冰冷的中年人嘲諷道。
「大哥不用和她多廢話,既然那一個逃了,就將這個送上西天」中年人不遠處,一位修為稍弱的男子冷聲道。
紅無淚一言未發,腳下奇步踏轉,不再戀戰,欲要突圍。
「想走,太晚了」
嘲諷聲中,十一口冷鋒齊動,封去前路,一道又一道劍光,不留絲毫生機。
紅無淚右肩再度染紅,劍雨之中,身如訃,踏差一步,便是香消玉殞的凄涼結局。
可憐之人,必有可恨之處,昨日的因,結今日的果,既然瘍在刀鋒上活著,生死便再不由己身。
就在這時,遠處步踏聲響,兩道身影緩步走過,一者平靜,一者溫婉。
「公子,幫忙嗎?」若惜問道。
「生死由命」寧辰平靜道。
若惜沒有再說,跟著身邊的公子一同繼續向前去。
遠方突然出現的兩人,引得在弛人注意,在吃是先天,雖然相隔甚遠,依然能察覺到兩人的存在。
再次的相遇,遠遠的錯身而過,沒有停下的步伐,說明了其主人雖不再計較當日事,卻也不會出手相助。
必死的局面下,紅無淚眸中閃過一抹決絕,不顧身後的鋒芒,手中淚痕長鋒盪開擋在前方的三口劍,旋即步伐一踏,急速掠去。
兩道劍氣入體,帶起大瀑血花,其中一劍甚至洞穿了肺腑,只是,求生的**前,女子腳步沒有任何停留,繼續向前趕去。
「追」
心知紅無淚重傷難支,十一人迅速跟上,勢必要斬草除根,不給其任何活下來的機會。
不足的千丈距離,此刻卻是如此遙遠,鮮血自胸口泊泊淌落,一遍又一遍染紅身上衣衫,重創的紅無淚,神識越發模糊,已近迷離之刻。
兩人之前,紅無淚終究再難撐持,最後的一眼,唯有求生的希望和懇求,下一刻,昏倒過去。
若惜下意識伸手接住了倒下的女子,待反應過來,目光看向身前的公子,閃過為難之色。
「放下這個女人,趕緊滾」十一人,修為最弱的一位年輕人,神色廄不耐煩,喝道。
他最討厭的就是這些眼中只有酒色的紈絝子弟,若非大哥交代,在外不要多惹是非,他真是連話都懶得說,一劍殺了,一了百了。
「想救?」寧辰沒有理會,看著自家侍女為難的神情,輕聲問道。
「嗯」
若惜點頭,看著懷中痛苦昏迷的女子,不忍道,「若惜想曦秀了」
當初曦秀也曾踏差一步,入了危樓,化身藍君,其情況,和這位女子何其相似。
只是,曦秀有公子這位兄長護著,從危樓中強行拉了出來,而眼前女子卻沒有這么好運,他們若不管,今日就真的沒有活路了。
「既然想救,那便救吧」
話聲落,寧辰沒有再多說,一步踏出,紅衣狂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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