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情歡每次都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一跳,氣得她都懶得說他了。加上這次又是她自己理虧,這男人帶她翻牆肯定也是不想讓她被人發現……
這般一想,她只好把怨氣都咽了回去。
男人見她說了一半許久沒再開口,低眸睨了她一眼,眸色微深,「樺兒怎么了?」
「哦!」
她回神,提起這件事就不由皺眉,我委屈又氣惱的道:「還說我亂闖呢,明明就怪你王府里的丫鬟!她知道桃花林不能去,還跟我說穿過桃花林就能到憑雨軒……」
當時沒說是根本不想搭理這個男人,現在既然勉強算和解了,那她當然要為自己辯解一下,說不定這男人看她可憐又無辜,就覺得她表現不錯給她解毒了呢?
權墨栩眸色微斂,深沉的目光落在不遠處的地面上,旋即淡淡的恩了一聲。
「你這什么反應啊,怎么這么……」奇怪?
她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,目光突然就注意到院子里跪了一地的侍衛和丫鬟,頓時一愣。
這是……在罰跪?
夏情歡看著男人大步走過去的身影,下意識地拉住他,「怎么回事?」
權墨栩沒有回頭,淡淡的面無表情的道:「做奴才的沒有盡到奴才的本分,就該罰。」
她一急,「什么做奴才的本分?」
「看不好自己的主子,連你去了哪里都不知道,還知情不報妄圖隱瞞,罪加一等。」
夏情歡瞪大眼睛,不可思議的看著他,什么叫連她去了哪里都不知道?她走的時候又沒告訴他們,他們怎么可能知道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