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似笑非笑的睨著她,嗓音淡淡,「這種事,還需要學么?」
「……」
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,竟然從男人的聲音里聽出幾分自得。
夏情歡覺得她大概是瘋了。
不,不對,明明就是他瘋了——這種事無師自通難道很值得驕傲么?!
全身無力的斜了他一眼,「所以王爺的意思是——你這么大年紀,還是個純情小處男?」
這回輪到權墨栩無語。
滿臉黑線的看著他,壓低了嗓音,一個字一個字從唇齒間蹦出來,「純情——什么東西?」
小處男?
他只聽過未經人事的女人叫處子的說法,這女人竟然還敢說他是小處男?!
夏情歡咳嗽了一聲,假裝累得不行,閉眼休息了。
權墨栩看著她擺明裝死的模樣,冷笑,「很好,還記得本王前幾日與你說過的話么,恩?」
「……」
他總喜歡問她記不記得前幾日說過的話,然而,她並不知道他說的哪個好不好?
夏情歡依舊閉著眼睛,假裝沒有聽到。
權墨栩此刻也不在乎他的無視,薄唇勾起淡若無痕的弧度,只是嗓音太過冷冽,「若是你敢把自己關在這里讓本王找不到你,就等著永遠被關在這里面吧!」
夏情歡刷一下子睜開了眼,「你這不是找到我了?」
「所以,你不會永遠被關在這里。」
「……」
他是不是智障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