冥王淡淡的瞥了他一眼,「雲闕,你什么時候也學會這套東西了?」
若是他當真英明,就不會讓事情發展到如今這個局面。
「主子恕罪!」
「回吧,准備明日與東臨一戰。」
……
半響也沒看到身後有人追來,夏情歡慶幸的同時又不由疑惑,她溜了這么久也沒人發現,那個冥王今天對她的防范會不會太松懈了?
按理說,權墨栩被傷成這樣,必然鬧出不小的動靜,他怎么可能一無所知,還讓他們離開的如此暢通無阻?
心中的詭異感愈發濃烈。
和權墨栩回到東臨的軍營,遠遠的,夏情歡看到好幾個將士守在入口的地方——並非是尋常的守衛,看他們穿著與普通士兵不同,身份應該更高些。
權墨栩察覺到她緊握著自己的手,安撫性的緊了緊她的腰,「別怕,是輕狂和軍中幾位將軍。」
「恩。」
她點了點頭,心里卻還是緊張的。
那些人大抵是軍中為數不多的知道權墨栩今夜究竟出去做什么的,所以自然而然的,他們會討厭她吧?
因為是她,害得他們如此擔憂的站在這里,害的他們主帥身受重傷、甚至連「有去無回」的後續准備都做好了。
權墨栩低眸看了她一眼,隨後勒停馬韁繩,縱身下馬。
「在這兒等著。」
他扔下一句話,就把夏情歡丟在原地,弄得她一個人更緊張了。
這么多人,還遠遠的狀似不經意的打量著她,雖然當著權墨栩的面,他們還不敢太過明目張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