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……」

她剛剛說了一個字，胸口的疼痛就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，刺得她身體的每一根神經都在疼。

什么肺疼、什么發燒腦袋疼，所有的她經歷過的疼痛，哪怕是昨天被那只臭狐狸的咬一口險些撕裂她的頸動脈的時候，她都沒有這么疼！

現在，生生的受到了刺激似的，覺得要呼吸不過來。

「夏情歡，你敢這么對我？」

溫如言抬頭，不可置信的看著她，「溫家只有我一個人了……」

說這話的時候，她的眸光微微閃爍了一下，想起住在山上庵堂的那人……不，沒有人會知道的！

「你以為你殺了我，王爺會放過你嗎？」

「我會怕嗎？」夏情歡冷笑，「你不是自詡為月夫人么——月夫人早就死了，你不知道嗎？」

「你……」

疼痛讓她的眉毛狠狠擰了起來，溫如言顫抖著吸了兩口氣，卻又帶起更深層的疼痛。

腳步踉蹌，卻因為夏情歡的手還握著那刀柄，所以她的身體幾乎是被那匕首固定住了！

她想掙扎還手，可是她一沒力氣、二沒武功，根本還不了手！

夏情歡看著她胸口不斷涌出的鮮血，奇怪的激不起她內心半點波瀾，臉上像是被面具覆蓋了，連牽動一下皮肉都顯得無比困難。

她緩緩的轉動著匕首的手柄，心臟的位置，她學點穴的時候，特意認清的。

溫如言看著她面不改色的做著這些事情，巨大的震驚於恐懼籠罩著她，生生被對方眼中的波瀾不驚的冷色調嚇得全身僵硬，血液逆流。

她沒有想過，夏情歡會這么狠，一個女人怎么能這么狠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