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這個時候,夏情歡又怎么可能拋下他一個人離開。
既然這件事跟她有關,那就算要跪,也該由她一起跪著。
她看了一眼男人的背影,咬咬唇,立刻跟上去,在他身旁一同跪下來。
慶喜愣了愣,也沒說話就重新回了御書房。
權墨栩的眉心幾乎是瞬間擰起來的,「夏情歡,你干什么?」
「到底怎么了?你選了什么,你告訴我。」
「你身子不好,起來!」
「你不說我是不會走的。」其實還有半句她沒有說,就算他說了,她也是不會走的。
權墨栩目光冷冷鎖住她,眼神中分明的危險,「你是不是不聽話?」
她不吭聲,同樣就這么看著他。
四目相對之際,有不同種的堅決在兩人眼中流淌。
最終還是權墨栩拿她沒有辦法,「早知道你會這樣,本王就不帶你來了。」
他淡淡的開口,「第一種是娶,第二種自然是不娶。本王選了第二種,所以父皇要將你的身份公告天下,包括你父王那邊也會偏向太子。」
夏情歡皺起眉頭等著他的下文,可是等了半天也沒等到,咬著唇問,「還有呢?」
「還有——就是本王現在跪在這里。」
「權墨栩,你別騙我。」
雖然事情變成這樣也已經很嚴重了,不光是平陽王會站在太子那邊,景帝亦然。若是他娶了武安侯的女兒,想必會在某種程度上得到挽回,而且景帝這么做,也是為了確保這個男人足以和從前一樣與太子匹敵,只是唯一的差錯,竟然就是出在他的身上——他拒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