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過去的時候,權非逸在鳳鳴宮中,正站在太後的面前。
男人的臉色深沉內斂,夾帶著某種冷冽的狠戾。
太後卻只是淡淡的看著他,「四王爺,你母後的死可與哀家一點關系也沒有,你如今卻因要為她洗脫當日罪名,就將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誣陷到哀家頭上來嗎?」
夏情歡和權墨栩進門的時候,剛好就聽到這么一句。
而她,看到他們的到來,甚至還和藹的朝他們笑了笑。
夏情歡眸色微微一深,權墨栩將她的手抓的更緊。
「母後。」
「皇上也來了。」
她哼笑一聲,「看來今日,這四王爺的准備還真是夠充分的。」
權非逸依舊是面無表情的模樣,「若是本王的證據有何不足之處,還望太後不要見怪。」
「自然,哀家從不喜歡和小輩計較。」
太後說著,突然往權墨栩這邊看了一眼,似笑非笑的道,「只不過,連皇上也參與到這件事情里面,實在是出乎哀家的意料。」
夏情歡立刻察覺到男人掌心收緊的力道。
她雖不知太後是不是冤枉的,但是她知道的是,這個男人現在心里肯定不好受。
無論如何,這都是他的養母——二十幾年。
真要說起來,他跟太後的感情理應比他對溫如絮的更深。可是如今面對面的站著,卻是因為這個養母可能涉嫌謀害他最敬重的奶奶,和他最愛的女人孩子……
不自覺的,就有些心疼。
她抿了抿唇,也像他剛才安撫她的時候那樣,微微使力握緊了他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