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和積郁太久的洪水需要一個疏導口是一樣的道理,人的情緒也需要這樣的疏導宣泄。
可是他等了很久,她的手遲遲沒有落下來。
夏情歡每次要打他,到最後都會下不去手,這次也一樣。
她覺得心好累,挫敗的連瞪他的力氣都沒了,咬牙盯著他,「你到底要怎么樣?你能不能給我個准話?如果三日後那個法子不行,你還是不打算讓我去?」
「恩。」
「你是不是有毛病!」
無論如何都不讓,那飯團怎么辦?
當初他為了溫如絮都能豁出一切,現在輪到她為飯團,卻這個不准那個不准,憑什么!
「歡兒,他們的目的不是傷害飯團,而是你。只要你不出現,飯團也不會有事。」
「難道讓飯團永遠落在他們手里?」
「你讓我想一想,該怎么做。」頓了頓,又低眸瞥了她一眼,補充道:「放心吧,那不只是你的兒子,也是我的。我一定會盡我所能保護好你們。」
或許他現在已經沒有保護好他們了,導致她入幻境、導致兒子被劫。
但是事已至此,只能彌補。
是他高估了那些人的原則底線,原來到了某種時候,修煉萬年的神仙和凡人並無差別。
為達目的,不擇手段。
夏情歡無力的趴在他肩上,合上了眼。
不可否認,最初的煩躁和崩潰,在他不斷的安撫甚至爭吵下,終於慢慢平復了些。
確實是壓抑太久,需要釋放。
雖然她現在還不知道該怎么辦,但是他說的沒錯,他們目前還不會對飯團如何。
……
回去以後的時間,權墨栩幾乎都把她關在龍吟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