畫惜終於還是走了,斂眉,忍下所有的心酸,所有的情緒都被她極好的掩飾下去。
她知道自己早已沒有了資格。
權非逸看著她清冷的毫無留戀的背影,嘴角驀然噙起一抹冷笑。
清冷?
不,這只是他曾幾何時瞎了眼對她的初印象,這個女人根本就是就是個蛇蠍心腸的毒婦。
「嘶——」
直到耳邊傳來女人低微的輕呼聲,他凌厲的眼神這才朝她掃過去。
竟是他用力過大,險些將她的手骨折斷。
玲瓏承受不住,這才會發出本能的痛呼。見他望來,她臉色陡一變,「四爺,奴婢有罪!」
「你有罪?何罪之有?」
權非逸冷冷盯著她,面無表情,「是本王弄疼了你,不是嗎?」
「不,是奴婢有罪!四爺這般抱著奴婢,本是奴婢之榮幸,可……」
權非逸並沒有把她的謙恭放在心上,落在她身上的手嫌惡的移開,雙眸卻自始至終緊攫她的眼睛,薄唇輕啟,「方才給過你機會,既然你不敢得罪本王而得罪畫惜,那就該知道……」
他頓了頓,反而笑了。
只是這笑容,卻非她以往見過的對著畫惜時的那般寵溺,森寒的溫度將她整個人都凍住。
玲瓏的心微微一震,「四爺,姑娘寬宏大量,不會跟我計較這些的。」
「人心難測,你如何知道她是怎么想的?」
「我……」
玲瓏說不出話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