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幸蕪星並沒有察覺到什么,只是走到他的面前,臉色並不是很好看。
「見到了?」男人狀似不經意的問。
「是。」蕪星點頭。
可是下一秒,卻又道:「她不肯來。她說四爺若是想見她,可以去玉宇瓊樓找她。」
權非逸的臉色瞬間陰沉下去,「她真是這么說的?」
誰給她說不的權利?她以為到現在,她還有拒絕他的余地?
「是的。屬下已經勸過她,但是她的態度好像很堅決。」
蕪星想起畫惜當時說的,好像無論如何不會來一樣,可是他知道,王爺沒有辦不到的事。
權非逸呼吸沉重,像是暴風雨前的平靜,危險而可怕。
他忽的站起來,蕪星看著他往外走的背影,欲言又止的跟上去,可終是沒有說出什么話。
王爺如今已經瘋魔了,被那個女人折磨的,無葯可救。
而他人微言輕,只怕王爺根本不會把他的話放在心上——就算放了,也做不到罷手。
……
畫惜坐在窗前,想著蕪星剛才的話,讓她去四王府?
他們之間的關系已經如此畸形,她現在,該離他遠遠的才是,怎么能去自投羅網?
事到如今,她竟已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想見他,期待他的每一次到來,還是不想見到他。
「砰——」的一聲,門被人重重的打開。
畫惜震驚的抬頭,他每一次來,都是用這樣轟轟烈烈的出場方式,如同他在她心上留下的痕跡一樣,也是那么轟轟烈烈,難以消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