畫惜沒有表態,也不知是信了還是不信,神色寡淡。
西苑那邊的下人很快就過來宣她們主仆,畫惜知道,這一刻是遲早要來的。
小帆很害怕,「小姐,若是四爺怪罪下來,您千萬一定要說您什么都不知道。這一切都是奴婢所為,是奴婢甩了她,跟您沒有任何關系。您也不要為奴婢求情,千萬不要!」
她不怕自己被責罰,她也不怕死,她只怕小姐被她連累。
四爺和小姐的關系已經變成這樣了,若是再有隔閡,只怕不知要多久才能修復。
畫惜沒有說話,只是帶著她過去。
一路上,氣氛都很緊張。
西苑里面的氛圍更是僵持不下,畫惜走進去,覺得整個人都是入骨的寒冷。哪怕連玉的屋子里還放著幾好幾個暖爐,那溫度也絲毫進不去她的心里。
權非逸站在床邊,連玉已經醒過來,清兒也不知是去了哪里。
「你有什么話說?」
男人犀利森寒的眸光朝她直直射過來。
畫惜低垂著眼簾,抿著唇剛要開口,就聽連玉道:「表哥,我已經說了,這件事不是這位姑娘一個人的錯,清兒和我也都有責任。你別這樣……」
可是,權非逸就像沒有聽到她的話。
連玉也沒想到他會這么無視自己,一下子臉色有些不太好看,尷尬又失落。
「本王問你,你有什么話說?」
畫惜緩緩的抬眸,「王爺已經認定的事情,我說不說,還重要嗎?」